“林初七。”
“來了。”喊林初七的是護士,他最近特倒黴,暑假過完剛剛到學校沒幾,就遭到重感冒襲擊。這不感冒了來醫院就診,醫生讓皮試,給他做皮試的護士身材火辣,那胸大得十分惹眼,他看一眼,就特擔心會不會把衣服撐破了。
初七沒敢久看對方那大胸,隻是淡淡的瞥看一眼,心好大。
好的不靈壞的靈。
隻聽見!篷——
這是初七沒有預料到的,他看呆,看到兩個白皙飽滿還在顫動的想要從爆開的衣服中擠壓出來……啪!一記響亮的耳光,伴隨火辣辣的痛感,初七的腦子嗡嗡作響。
想起早上出門,眼皮莫名連跳幾下,老東西曾麻子的他今不宜出門,犯太歲諸事不順,還得招惹口舌。
一直以來初七覺得曾麻子給人摸骨算命,卜卦什麼的都不準,是揩油是忽悠人錢財的,可沒想到他這次誤打誤撞還真給他算準了。
格老子的,他怒目而視打人的護士氣得腮幫子一鼓一鼓的質問道:“你憑什麼打人?”
護士傲氣的樣子,不屑的淡定姿態快速把衣服扣子扣好。初七看她那表情好像在暗自慶幸,幸虧治療室就他一個人,要是人多了才是丟人,她看初七在看自己,就狠瞪一眼道:“誰叫你看我胸。”
“哈,是我撕開你衣服看的,還是我引誘你自己解開衣服扣子給我看的?”
“你。”護士一張臉唰地緋紅。拿起注射器來紮初七的手腕,這護士八成是實習生,穿的還是自己帶來的衣服,胸那麼大,穿這麼的衣服,隨時都有可能爆光的。
初七心裏鄙視她,口裏凶道:“起開,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麼打人?”
“打你又咋地,你……你有總該別開頭別看啊!”護士強詞奪理把注射器擱置在桌子上,擺動那挺翹的屁股走了出去。
“呸,就憑你這樣的沒有一丁點職業道德,還當護士?”初七碎了一口,氣不打一處來,也懶得做皮試了,雙手插袋走了出去,想繼續找那護士理論一番。
豈料到那護士走得快,他出來的時候她都不見了。
算我倒黴。初七悻悻然走出醫院,臉上還疼,怕有指痕,他捂住臉去藥店買了兩顆感康,就藥店的熱水吞了一顆,賣藥的阿姨提醒:“這藥吃了要打瞌睡,你回去就睡覺。”
初七倒是想睡覺,卻是不能的,他還得上課。
林初七的學校距離醫院不遠,就兩站路過去五十米遠就到了。
站台上有不少人,正引頸望著車來的方向。看見車來,人都爭先恐後朝車門邊擠,偏偏車是無人售票車,隻能挨個的上車,還得把零票準備好。
林初七好不容易擠上車,司機客滿,就多他一個。
去!
不得已他下車,再次默默的把曾麻子十八代祖宗問候一遍。
曾麻子是林初七的叔叔,以給人摸骨看相為生。
林初七是孤兒,叔叔從來沒有告訴他是怎麼來的。他曾經一度懷疑,是曾麻子給人摸骨算命,摸出火花然後兩人情不自禁的啪啪啪,然後有了他。
可曾麻子一直不願意承認,並且對發誓,他跟他半毛錢關係沒有。
林初七想改名,幹嘛叫初七,為什麼不叫初八初九?曾麻子初七出生日子好,是人日出生,所以必須叫初七。
唉!名字隻是一種代稱,哪有曾麻子的那麼玄?
初七不相信曾麻子的話,卻因為這一次的事,開始對他的話產生質疑了。看吧!學校遭遇感冒風暴的襲擊,全班三分之一的學生都在感冒,整個寢室都在噴嚏連,哼哼唧唧,垃圾簍裏全是抹清鼻涕的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