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們陸續來齊,大家都不認識彼此,都是按照床位上的名字對號入座的,我很幸運被安排在靠著窗子而且還是下鋪的床位,後來的一係列事情讓我老後悔當初沒有和文傑換上下鋪的。
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一個宿舍安排了八個學生,混熟悉之後,整個就亂了套,尤其是在冬的時候,都是兩個人窩在一張床上的,因為怕冷,都縮在一起,抱團而睡,奇怪的是都是上鋪跑下來跟下鋪的一起,整整一個冬,我被他們七個人睡了個邊。
作為一個有點矜持和節操的人來,我是比較反感兩個男孩睡一起的,尤其夜裏突然感覺到屁股後麵被什麼硬的東西頂著時,那種感覺那種滋味,就特難受,總有種被人“爆菊”的感覺,
尤其那個年紀的我們已經開始對男女之事抱有無上的憧憬和幻想時,總有那麼點不出的滋味,以至於回來大夥都回拿誰的大,誰的,誰的如牙簽,以後和女生怎麼樣時!會是什麼感覺,幾乎把男女的事都聊了一番。
學校開課了,我們八個人形影不離般,每一同去上課,一同去吃飯,宛若一家八兄弟。不存在爭吵,也不存在爭執,大家相安無事。
不知道到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學會了放學後溜到二樓的網吧裏開始接觸電腦,接觸網絡,事情發生在某一下午放學,我們如往常一樣下了課,但奇怪的是,其他夥伴們都往二樓的樓道裏跑去,樓道內的一扇門是通往網吧內部的,我屁顛屁顛跟了去。
跑過去才看見,許多其他班級的同學在網吧裏玩著不知道名字的遊戲。玉江熟門熟路的讓網吧前台給開了一台機,網吧前台是個看起來特漂亮的一個女子,長發細腰,濃眉大眼,抹著淡淡地妝束,看著就讓許多男人得荷爾蒙爆棚的那種,穿著貼身漏肚臍的白色恤,胸前嵌著一個彩色的玩具熊,迄今為止,我任然覺得她的美要超過所有那個時候在校的女學生,瞬間感覺,學校裏的女生弱爆了。
“方雨,你又不玩遊戲,跑網吧來幹嘛,後頭給你帶壞咯!”玉江有點嘲諷的道。
“從進來的那一刻開始,我已經是個壞孩子,不怕,我媽知道了,不會追來學校打你的”我道,看他這樣瞧不上人,心裏憤憤。
“美女,給我開一台機”穿白恤的女孩頭也不抬的結果我的錢開了機。
“85號機“,順手就把一張寫著開機密碼地卡片遞給我,繼續她的遊戲去了,我拿著卡片坐到電腦前,這是我第一次接觸電腦,按著卡片上寫著的密碼,開了機卻跟個傻子似的不知道該幹什麼,隻會打開瀏覽器看看電視或電影。文傑不知道什麼時候竄到我的身後,順勢坐在我的旁邊,看著我在鍵盤上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找著某個電視劇的名字。
“雨,你打字太慢了,比龜速還蠻!”順勢起來刷刷幫我敲了一排字,我剛剛被玉江嘲笑的心情一下子騰空而起。不屑的道:“你子可以啊!瞧給你厲害的!你咋不做電腦大神呢?”很明顯,文傑被我這突然地怒火燒的不知所措,灰溜溜的坐回了原地。
對於那些沉浸在遊戲世界的人們來,時間就如賽馬場上奔跑的馬兒似的,“叮咚,您的餘額已不足,請及時充值,以免影響您上機”耳麥你傳來清脆卻讓他們厭煩的提示語言。“我靠,這麼快啊!馬上就要到彩手了”玉江義憤填膺。
從網吧回來,玉江就整個人不在狀態,嘴裏碎碎念的道哪個玩家坑了自己,哪個玩家開了外掛。別人剛開始跑,開外掛的玩家已經到了終點,著我和文傑聽不明白的話語。
倒是最後一個來學校報道的胖子插上了話,“你那個鳥技術還玩跑跑呢,你不坑人就算好的了”,得我們哈哈大笑,玉江不服,下次我們比比,胖子“你那個技術,我才不跟你比呢,浪費我時間”
胖子不是我們原來不準備來我們學校的,估計是在家玩的太久,沒學可上了,才來的我們學校報到,可見我們學校的入學條件是怎樣的低廉,隻要有點關係,隻要有點票子都能來我們學校,可以想象學生在這所學校會學成什麼樣子,還好,我們除了上課不怎麼聽講以外,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看他那玩世不恭的樣子,可以知道在他初中時代的時光裏,應該經曆的很多我們初中時代沒有經曆過的東西,後來得知,他父親是開出租車的,在南京這座城市開了好些年頭從他很的時候就在南京這座城市奔來遊去
城市是個大染缸,在這個充滿奇幻色彩的大染缸裏,人會不由自主的被渲染成自己預想的那樣,胖子城市裏這麼多年,見識的也多,自然不害怕陌生人,所以一來沒有幾就和我們混了個熟。
校園時光無限好,可惜風光卻很少,學校裏除了每能看到形形色色的別的班級女生外,沒有什麼特殊的風景可看,我們唯一可去的地方就是學校外麵的幾個人工建造的公園,夏季的晚上公園裏散步的老人,遛著狗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