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往回來的時候,上官鬆幾次險象環生,還好上官鬆都保持住了平衡,最後一步踏空了,整個人一瞬間就是失衡朝著下麵那無盡的黑暗掉了下去。
楊偉猛的撲了出去一把抓住了上官鬆的手而金麟也是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楊偉的腳。
隻是一瞬間,上官鬆覺得整個的意識都變的空白了,一陣難以形容的寒冷一瞬間就穿透了上官鬆所有的身體,整個人頓時就僵硬了一般的無法動彈。
楊偉使勁的往上拽,金麟在後麵也是死命的往後拉,就連邱娉姍都是楞了一瞬間就幫著金麟往上拉楊偉。
楊偉還是把上官鬆拉了上來,而上官鬆已經牙齒打顫,嘴唇發青的渾身發抖了,幾個人都在七嘴八舌的問,當然是問為什麼明顯都要到對麵了,你幹嘛又跑回來這樣的話。
上官鬆恢複了意識,可是卻無法話,太寒冷,簡單的,這種寒冷不是一點一點侵蝕人的,而是一瞬間,可以這麼講,如果此刻朝著那孔洞裏吐上一口吐沫,當吐沫進入那孔洞的零點一秒的瞬間,就會變成一個冰塊,這是上官鬆的感覺,在當時卻覺得一點都不誇張。
緩了足足十幾分鍾,上官鬆才算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苦笑道:“我們的臂力都不夠,我們隻是扔了我們最近的這些孔壁,快要對對麵的地方起碼還有三十幾個孔壁是呈蜘蛛網型的分布,如果貿然繼續往前跑,一定是有死無生的結局。”
楊偉點了點頭道:“那咋辦?咱坐著等死吧?”
上官鬆看了楊偉一眼,雖然知道這子的是賭氣的話,可是也確實沒辦法,金麟則道:“你回來是為啥啊?”
上官鬆苦笑道:“往前走沒問題,問題最關鍵的是能走多遠。我回來是因為我想到了另一個辦法,就是用姍姍的外衣包上點石塊,我們走到無法在走的地方開始站穩扔石塊去試探到底那些可以踩,那些不能踩。”
邱娉姍有點著急的道:“可是,可是我沒有別的衣服了啊,我裏麵,就剩下內衣了。”
上官鬆也是一歎道:“沒有別的辦法了。”
金麟道:“不用,我這還一條褲子,用我的吧。”
上官鬆搖了搖頭道:“你的褲子,和我的褲子都有用。這個事,你聽我的。”
金麟看了看邱娉姍,楊偉也看了看上官鬆,都感覺無奈,邱娉姍咬了咬牙,紅著臉脫掉了上衣,裏麵的內衣是灰白色的,不知道是髒了,還是本色就是如此。上官鬆點了點頭道:“給我裝石塊,有多少裝多少。”
楊偉和金麟都去四周收集石塊,而上官鬆也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當然那本殘書也掉了下來,看了看,上官鬆還是把殘書拿了起來塞進了自己的褲頭裏,當然褲頭是有鬆緊帶的,而且十分的緊,這本殘書塞了進去還挺穩當的。
當金麟和楊偉回來的時候,上官鬆又道:“金子,你把你的褲子也脫了,和我的褲子綁在一起,一個褲腿裏塞上一塊大點的石頭紮緊。回頭有用。”
金麟雖然不明白還是依言而行,上官鬆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明顯感覺此刻就過這孔洞的陣很可能會有意外,因為凍僵的身體不可能恢複的那麼快。可是自己是最清楚這孔壁結構的,如果自己不過,似乎也找不到別人了。接過了邱娉姍的上衣兩個袖子綁在了自己的腰上就要朝著孔壁跑。
而楊偉卻一把攔住了上官鬆道:“鬆子,這次讓我去,你在休息一會兒。別逞能。”
上官鬆皺眉道:“你更別逞能,我跑過一次了,我覺得我應該比你更了解這結構。”
楊偉搖了搖頭道:“你第一次也不了解,可是你也過去了,相信我一次。”
上官鬆看了看楊偉,知道自己逞能可能真的就沒有什麼可能了,可是楊偉能行麼?
都是自己的兄弟,不相信自己的兄弟還能信誰呢?解開綁在腰上的兩個衣袖把裝著石塊的上衣遞給了楊偉道:“兄弟,一切心。”
楊偉衝著上官鬆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接過了裝著石塊的衣服綁在了自己的腰上,如上官鬆一般退後了幾步開始跑,一步、兩步、三四步,楊偉的速度比上官鬆還要快上不少,直至上官鬆停住的地方楊偉也站定了,似乎站立不穩兩隻手開始胡亂的揮舞似乎要保持住平衡。
邱娉姍才要喊心,就被上官鬆一把捂住了嘴,同時在邱娉姍的耳邊道:“別話,你一叫他一分神肯定掉下去。”
聲音不大,至少金麟聽得到,至於楊偉聽不聽得到卻不得而知。楊偉搖晃了好一會兒似乎站定了身形,能看得出,楊偉也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心翼翼的從背後背著的衣服裏掏出了石塊開始左右四周的扔了起來,十幾分鍾的時間裏,楊偉失去平衡起碼兩三次,每一次的都是穩定住了身形,可是卻讓邊上的幾個人看的是驚心動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