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仙界跟我話？這不是夢嗎？”李青嚇一大跳。
哪怕是在做夢，他也能意識到這是在夢境中。隻是，他不願意立馬醒來，想看看這乖巧的果果，多跟她話，把擔心出來。
“不是夢，這是我找人要的東西，能跟你話的。爸爸，可是果果沒辦法把這東西給你吃呀……”
“這果子是哪來的？”
“果果從一個院子裏撿來的，樹上掉下來，果果就撿起來吃咯，你以前告訴果果，不可以浪費食物的，嘻嘻~”她的臉上露出鬆鼠撿到鬆子般的笑容，嘴裏塞得滿滿地鼓起來，很是可愛。
“那個女人，對你好嗎？”
“很好呀，她是果果的仆人，仆人是什麼意思呀？然後，果果要跟你見麵，跟你話，她就把這東西給果果咯~”果果吃得哧溜哧溜地，時不時會從嘴角流下果汁來。
“什麼東西呀？”
“這是……”果果到這時，忽然驚恐地尖叫起來。
李青大驚，卻是從中醒了過來。
醒來時，額頭上滿是密布的細汗，哪怕是背後也是被汗水給浸濕掉。
“是夢境吧，自己想果果太多次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李青思考著。
自從做了這個夢，李青一上午都是渾渾噩噩地，做什麼事也沒心情。
坐在高樓上，他誰也沒跟人，就靜靜地坐在樓沿，看著遠處的大海，看著空。
他好久都沒如此安靜過了，把腦袋放得空白，像一個普通人般，讓自己放輕鬆。
隻是莫名地，他就會想起果果，想起他撿的一個石頭讓自己戴，想起自己從孤兒院接她回來，想起好多好多……
“也許，這就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嗎？都怪自己以前沒有用太多的時間去陪她。”
他喃喃自語道。
“不！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忽然，一雙纖手將李青從後麵抱住。
是慕容封柔，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到的，此時，李青才感覺到自己的心態有多差，居然讓人接近了都還不知情。幸好是慕容封柔，不是別人，要是再來一堆泰國的那些邪僧，那麼，自己真的就危險了。
“我做得不好！”李青搖搖頭：“可能我對所有人都好，但就是對果果，對畫象不好……”
“都知道你忙嘛，他們又不怪你，待他們長大後，也會理解你的，何必如此自責。你這個樣子，讓我們非常擔心你知道不，笛笛她們都在樓下，也坐在一塊，就是在討論你，還有婆婆，她都擔心壞了，所以我才上來的。”
“沒事，我隻不過是心態崩了一下，這不會有事的，何況，這也是一種修行上的體驗，永遠高高在上，永遠堅強也是不行的。人就要陰陽相合，柔剛相濟，有時心態崩，就會讓自己多悟一些……”李青解釋道。
他認為這不是壞事，在多年的修行之後，他的心是越來越堅韌，但這就好像是根皮筋般，一直拉是不對的，有時也要鬆一下，否則隻會崩斷。
“嗯，世上是沒有十全十麵的事的，如大道，九九少一，一就是變數，也是圓缺之數，如果這世上真有十全十麵的事，那麼這個世界就會再次規複成混沌。”慕容封柔道。
“你的意思是，此乃數命運之變？”
“你不也是一名修真者嘛，卻是忘了這數不可變，你與果果的緣份可能就是如此的。”
“不，我會找到她的，因為我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我很擔心她……”想到夢中，果果最後發出的慘叫聲，李青就一陣揪心。
“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