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叫柳長青!”
“我叫段嶽,不用叫前輩,我還年輕著呢~”段嶽露出一口白齒,陽光般地朝李青笑著,似乎在我也年輕,叫你兄弟是對的。
就這種行為,李青都感覺這家夥似乎有點無恥了。
兩人都報上名字,至於蒙麵女子看都沒看這一眼,完全忽略了他們,這讓他們都有點尷尬。
為了不突顯這種尷尬,柳長青幹咳兩聲,就看向木鳥居士,好奇地問:“我觀這位道友的腿傷,似乎是剛剛不久才造成的,這是怎麼回事?”
他是在假裝關心,不讓這種尷尬繼存啊!
可笑的是,木鳥居士還以為這位前輩真的關心自己,當即就感激涕靈了:“前輩,這是在剛剛不久,我被人所傷的,那個時候,我們剛來這山莊……”及此,他忽然想到什麼,頓了一下,看向李青手中持著的劍,怨念道:“我也是不知李道友有飛劍,否則的話,就不那麼拚命了!話回來也是,李道友你有飛劍怎麼不早出,害得我現在如此慘樣……”
一聽及這話,頓時,場麵一片寂靜。
他這是想幹嗎?
抱怨?
不!
沒那麼簡單!
李青分明能感受到他別有動機,是想把自己擁有飛劍這寶貝的事,告訴這兩個築基期的修士啊!
而告訴他們有什麼用?
就是想借此機會,借他們的手,看這兩名修士會不會看中李青的飛劍,幹掉李青!除此之外,可能還能兒得兩個築基修士的好感。
事實的確如此。
飛劍如此難得,要是沒猜到李青背後可能有大能的話,他們真有可能為此出手。
可關鍵在於,他們猜到了李青背後有師傅後,木鳥居士簡直就是在枉做人啊!
不止是枉做人,段嶽甚至還有種,這家夥想害死自己的想法。
於是,他當即就怒了,本來就跟牛眼一般大的雙目,瞪得滾圓,一股凶煞直衝腦海。
“呔!你什麼呢!這是我兄弟,你大爺的,你這話意思,是想讓我去謀害我家兄弟的飛劍嗎?”完,他一拳頭就轟出去。
可惜木鳥居士都還弄不明白他們是什麼情況時,他已被這一拳直接打得如同炮彈般,飛出千米之外。
段嶽的力量是很可怕的,這一拳甚至帶起劇烈空爆聲。
直到木鳥居士撞上一座山,才浮現出“震驚”“不解”的傻眼表情。
“撲哧!”
他沒死,但已經近乎半死。
“哎,我早就了,你這家夥的嘴呀總有一能害死自己,你就是不信!”定石山人看著他的慘樣,搖搖頭,心裏默然道。
他也不管了!
為了當年的舊情,他都向李青保證過了,求得李青饒了他的罪過。
現在,他還自己作死,定石山人已經不想再管他。
於情,他也不管了,於理,他不想本來交好的李青,因為他變壞。
就這樣,木鳥居士被無情地拋棄。
“簡直就是無恥人!”
柳長青也是有點生氣了,真沒想到一個的煉氣期修士居然敢把自己要往坑裏帶,先不論他的腿受傷與自己沒半塊靈石的關係,就憑他這麼惡毒,想用借刀殺人的方法害自己,柳長青就容不得他。
於是,他來到凡俗界第一次出手。
戒尺揚起,就朝他扔過去。
戒尺見風就漲,越來越大,最後直接如同一幢高樓大廈般拍向木鳥居士,在轟隆巨響中,待戒尺再揚起時,再沒有蹤影,應該是直接粉身碎骨。
看見這一幕,定石山人整顆心都揪起來了,一陣後怕與慶幸。
要不是他後麵果斷地靠在李青邊上,與他為善,怕這一擊恐怕也有他的份,他也得死。
築基修士就是牛啊!
而自己這道友,居然好像跟築基修士不錯,還稱兄道弟,在他看來,那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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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