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鍛體方麵,自己隻能在夜晚少女回去之後偷偷加練,斷招一事再也未敢嚐試,那種如同經脈窒息般的痛苦不僅僅是肉體上的,且對精神造成的恐慌也不是笑。
不過好在有位麵這麼個然的練體途徑,厚重的壓製力下,所帶來的成果便是肉身越來越具韌性與力道,假以時日想必自己在練體方麵會有長足的長進。
隻不過,靈術方麵仍舊寸步不進。
“我明白了!”看著一捧清水在被柳河祭出的瞬間散掉,少女驚呼道,“你看啊,厚土術是你修習成果最為顯著的靈術,但火球術與聚水術卻徒有其表,根本做不到傷敵的目的。”
“然後呢?”柳河同樣有些猜測,但還是向先聽聽少女怎麼。
“厚土術乃加持修士本身的靈術,而另外兩種則是需要將所凝聚之物祭出的靈術,”少女看著一旁不住點頭的少年,煞有介事道,“也就是,你不能很好地操控離體之後的法力!”
“英雄所見略同!”柳河大點其頭。自己也察覺到凡是需要最後離體的靈術,其後果便是離開手掌的瞬間便會渙散,這也同樣包括了那柄木劍。
絕大多數練氣一層修士,都能做到操控靈劍歪歪扭扭地飛上一陣子,能否對敵暫且不談,但好歹也能勉強稱之為禦劍,但柳河卻完完全全做不到,別歪歪扭扭地飛,就連在空中懸浮都不行,“依師姐看,應當怎麼解決?”
“不能怎麼解決,隻能練。”雲玥璃攤了攤手,“這明你沒有修習靈術方麵的賦,跟我相比還是差上一些。”
“其實你不帶上後麵那句,還是比較客觀的。”柳河撇了撇嘴,“你不回自己師父那裏去?正午過後我應該有些事情要做。”
“今早請安時師父並沒有交代特別之事,所以想來也不必回去,”少女道,“你有何事要做,比起努力提高毫無賦的靈術修習還重要?”
“……總之就是有事。”
“給我聽聽。”少女有些好奇,“到底何事還不能讓我看見,不會是跟哪位師妹約好了後山相見吧?”
“……趕緊收起你那想象力,”柳河仔細觀察著少女的臉色,“先好到時候絕對不能罵我。”
“怎麼會,本姑娘如此溫柔。”雲玥璃用手指撥了撥垂在耳前的絲發。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一個時辰之後,地沐堂講演台下。
“柳河!!你這是要找死麼!!”雲玥璃揪著柳河的耳朵怒吼著。
“哎哎哎,有話好好,好好啊。”柳河抻著腦袋,雙手緊緊捂住耳朵,迫不得已地邁著碎步跟著雲玥璃移動。
方才二人剛剛來到講演台之時,見圍觀弟子眾多,少女還以為柳河是來此觀摩師兄之間的切磋,不禁暗自點頭,觀摩他人切磋同樣也會對自己的修行有所幫助。
且少女還在心中讚歎少年並不是那種隻會一味悶頭自己修煉的木頭人。
隻不過當從柳河口中得知等會要上台的並不是別人,而是少年自己,且對手是一名練氣二層弟子之後,少女便如論如何都壓製不下來那忽然冒起的火氣了。
“你知不知道練氣二層意味著什麼!”少女氣道,“那什麼薑閣我雖然不認得,但練氣二層我可是知曉的,你哪裏來的能耐去跟人家切磋?!”
著,少女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你實話跟我,那****見你屋子裏一地血跡,是不是急於修煉傷到經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