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笑得挺美的嘛。”薑閣倚著門欄,笑看著收獲歸來的柳河。
“早啊,剛從弟子房領了些東西回來。”柳河笑著打了聲招呼。
薑閣差點憋出內傷,“誰讓你跟我如此講話的!”
“怎麼,”柳河將芥子袋栓在腰間,“難道你想在此處動手?”
“嗬嗬,嗬嗬嗬嗬,”薑閣沒有回答,而是越笑越大聲起來,眼中盡是不屑,“柳河啊柳河,我知道你突破了練氣一層,但你若是覺得這樣就有資本對我如此講話,那便大錯特錯了!”
“行了,有什麼事快,別耽誤咱們各自的工夫。”柳河擺了擺手,而後似是又想起什麼,“對了,你若是來讓我賠償那靈劍的話,我這裏就四塊靈石。”
“住口!”薑閣發現不能再如此下去了,繼續與柳河下去的話……此處又禁止弟子私自動手,那麼自己隻有氣昏過去一條路了。
噌!
靈劍入手,明晃晃的劍身將陽光映入柳河眼中,“柳河,我不知道你是膽大包還是真的無知,總之今日我便告訴你一句話,要跟隨王長老修煉,就必須要過我這一關!不過我這人向來心疼師弟,就給你七日來穩固修為便是。”
“……”柳河咽了下口水,“你這新靈劍從哪弄的?看起來比上一柄還好鋒利的樣子。”
“哼,這個你不必知曉,隻要知道這劍在七日後即將刺穿你胸……別摸!!聽我話!!!”
……
三日後,屋子當中,柳河一臉無奈地看著一片焦黑的床板。
薑閣也是歸王長老管這一點自己多多少少能夠想到,因為之前從居十方那裏聽選擇王長老的弟子最多。至於原因,其支支吾吾了半柳河才總結出一句話來,王長老沒什麼要求。
隻不過柳河沒想到的是,薑閣為了再與自己戰上一場,竟能想出如此蹩腳了理由,也是讓柳河為難了許久才應下來。
宗門規定身為修士的弟子不得向未到練氣一層的弟子提出切磋,如此看來薑閣應當是有什麼途徑能夠如此迅速了解到自己已經突破到了練氣期。
不過這些都不在柳河的考慮範圍當中,如今自己突破練氣,並不等於能勝過薑閣。
雖然上一次將其靈劍折斷,但若是沒有黑硯的話,自己絕對昏死當場,所以如今即便自己與薑閣的修為差距縮,正常來講最好的結果仍舊是輸,隻不過不至於昏死罷了。
道理柳河明白,所以才有了眼前這淒慘到似是被火燒過一樣的床板。
這已經不知是第幾百次了,從最開始雙眼盯著手指盯得頭暈眼花才能凝聚出指甲大的火苗,到此刻手掌大的火團,但後果仍舊是頭暈眼花。
而且柳河維持不住,任憑如何努力,這火團一旦凝聚而出,便如同跳崖一般刷的落下砸在床板上麵,絲毫情麵都不給柳河留下。
“真是怪了…”柳河並沒有去心疼床板,“難道我這個練體練氣縱之才,卻在修行靈術方麵一竅不通?這可不行……”
“一,就再練一。”柳河定下了日子,若再煉不成的話那便明這火球術不是短時間能夠速成的,也就是對薑閣造不成威脅,如此一來還不如將剩下幾全部用來錘煉裂石勁。
一後。
“哎!”門外柵欄之上,撒氣般的歎氣聲遊蕩,伴隨著與氣氛完全不符的,莫名其妙的自信,“也對,沒人會是全才。”
罷,連身上都焦黑一片的柳河認命般地溜進位麵當中。
自從練氣一層之後,位麵對於自己的阻力與日俱增,不過好在柳河控製著體內法力,同時也有些習慣了這股壓製力,這才不至於隻進個位麵便吐血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