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為大家帶來的是一個同事給我講述的,關於她老家的故事。
老穀是我們當地的一個赤腳醫生,平時的為人也是值得村裏稱讚的。
這,老穀照例拎著他那陳舊的醫藥箱步行到了村外的寡居的老人家裏頭進行身體檢查。
因為中途被熱情的老人家留下用了晚飯,所以等老穀要走的時候,早已是日落西山了。老人家還要挽留老穀留宿。可惜老穀以怕家裏人擔憂為由拒絕了。
頂著頭頂稀疏的星光,老穀拎著來時的藥箱很快的消失在了老人的視野。
老穀掏出褲兜裏藏著的手電筒靠著那一點昏黃的光亮在夜色了裏獨自的走著。
那時的村民還沒用上自來水,每家每戶的生活用水都是人們每日清晨趁著還沒亮從村外的河裏頭提的。那些個沒兒沒女的孤寡老人為圖方便就在河岸附近隨意的搭起了一個簡陋的房子,每日就近取水省去了麻煩。
而老人居住的地方和村子的位置剛好隔了個墳地,好在墳地夜晚雖然荒涼,但裏麵大多葬的是當地的村民,所以人們也不害怕,隻是晚上也很少人外出。
老穀趁著夜色很快的就走到了墳地外圍,正好走到墳地中間時,老穀突然聽到遠處有些奇怪的聲音。
是什麼呢?老穀疑惑的停下腳步細細聆聽。
那聲音細細的,如泣如訴。竟是女子在嚶嚶抽泣。
老穀是個膽肥的人,聽到聲音也不害怕,循著聲音就一步步走了過去。
越走就越到了墳地的最裏邊,最後老穀循著聲音走到了一棵光禿禿的老樹下,借著手電筒的光亮照了過去。
在手電筒的照射下,一個一身白衣的漂亮姑娘就出現在了老穀的眼前。那姑娘披散著一頭烏黑的秀發,容貌姣好,約莫二十左右的年紀。此刻正依靠著樹背一邊掉眼淚一邊用衣袖抹著淚珠,見到有人拿燈照著她,忙用衣袖遮住了半張臉,隻留一雙朦朧的眼睛怯怯的仰望著燈光的燈光的方向。
縱然老穀是個已經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也不免叫這雙含羞帶切的眼睛給惹得一時覺得心脈狂跳。
老穀拿著手電走到了姑娘的跟前,低聲問:“大妹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半夜三更跑到了這裏哭?”
那姑娘聽到老穀問話,就抬眼悄悄了打量了老穀一下,見老穀不是什麼壞人,這才邊哭著邊:“大哥,我是隔壁村的人家,今剛好是父親忌日,母親死得早,家裏頭又沒兄弟,我隻能獨自一人來給父親上墳。誰知道要回家時卻倒黴的被這老樹根絆了腳。這裏地處偏僻沒人經過,我坐這裏等了一,愣是沒有人經過,看著越來越黑,我這心裏頭害怕極了,所以……所以才……”
到這裏,姑娘又嚶嚶的哭泣起來。
老穀這才明白過來,心裏頭很是同情這個姑娘。於是他摸了摸掛在身側的醫藥箱,問:“大妹子啊,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能給你看一下傷勢嗎?我是個醫生。”
那姑娘聞言,欣喜的點頭。“我現在最最想要的就是醫好我的腳,好快些回家!大哥既然是醫生,我自然是願意的。”完就卷起褲腳露出了一截白皙的腿。
老穀放下藥箱蹲在了姑娘麵前看了一眼姑娘的腳踝,沒有淤青腫脹,應該隻是輕微的扭傷。
於是他熟練的打開藥箱,從裏邊拿出了一瓶藥酒。
“忍著些,很快就好了。”老穀抓起姑娘的腳踝,將藥酒淋了一些在上麵,然後給姑娘揉搓起來。
或許是老穀的力道大了。那姑娘低低的叫著,聲音嬌柔婉轉,竟是不出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