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陳濤,出生於一個極為普通的家庭,由於我體質較弱的原因,很多人都給我起了一個外號,藥罐子,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成為了家庭之內的負擔。
多年以來,一種怪病纏繞了我近乎十年,每逢一個月的十四號晚上,十二點準時的時候,身上都會起滿黑色的水痘,擠破了就冒黑煙,極為痛苦,痛入身心,而且心髒這個位置仿佛針紮的一樣,頗為難受。
對此我的家庭也帶我找過了許多大夫,可卻都是無濟於事,毫無辦法,最後家裏人覺得奇怪和詭異,便找了神婆,可卻還是沒用,那神婆就我這個人,很難養大,體弱多病,厄運罩身,若是真的長大了,也許會有一番作為,反正這孩子我是插不了手,幫不了忙。
當時父母聽到這神婆一,就覺得肯定是覺得收了錢沒辦法治病瞎扯個理由忽悠我們,就直接將她給轟了出去,毫不留情的,緊接著又過了一個月,父母找來道士,隻見那道士看見我的模樣,眉頭一皺,卻是搖頭晃腦,很無奈的道:“對於你這孩子的病情我實在沒有辦法,不過我看你這孩子庭飽滿,靈根未開,仙骨靈脈,肯定有當術士的潛質…”
“我看你這孩子命理,如若不修術法,定然很難長大…即使長大了,也很難避免出什麼意外…”
當時那道士還沒有完,我母親便怒不可遏的拿了條棍子,直接將那道士也給轟了出去。
趕跑了道士之後,我隻聽見父母兩人似乎在商量揣摩著什麼事情,我也隻是聽到其中一些,可卻並不詳細。
“我們的先祖罪孽深重…罪有應得,難道全部都要將其報應落在我兒子身上嗎……”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我長大的過程之中,我的體質越來越虛弱,也染上了很多怪病,活的很淒苦,一直都被疾病纏繞於身,平時東跑西跑隻為治病,對此我的父母也是煞費苦心,還欠下了一屁股債,如今還拖欠著。
然而,就在某,發生了一件很詭異的事情,因此改變了我的一生。
我虛弱的坐在床上,仰望著空,聽著院子外麵的嬉鬧聲,心裏也是掠過一絲落寞,因為我體質很弱,有幾次和夥們玩耍,突然便暈厥在了地上,很莫名其妙。
正是因此,那些夥伴們仿佛對我也有了疏遠之意,可能是因為他們父母的警告,不準和我玩耍,生怕我突兀的出什麼事,到時候怕牽連到他們。
雖然很多夥伴都不願跟我們玩,可卻有一個人,卻是很平易近人,喜歡跟我玩耍,他名叫,郭胖,長得白白胖胖,給人一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感覺,可我卻知曉,他其實並不傻,而且格外的聰明伶俐。
看著窗外的同時,頓時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慢慢朝著我家臨近,我的目光望了出去,發現有著很多人穿著白色的衣服,帶著條毛巾,走在前方的人則低頭眼含淚水,仿佛悲傷欲絕般的哭泣著。
而在最前麵,則有著八位大漢,長得格外魁梧,肌肉發達,臉上大汗淋漓,他們聯手抬著一具殷紅的棺材,這棺材很大,我的目光頓時一陣好奇的放在棺材上麵。
也就是在那刹那,我麵色一驚,竟然看見村裏的李奶奶,穿著壽衣,臉上麵無表情,蒼白的臉色,格外駭人,她的雙眸如今毫無光澤,顯得很漆黑。
他幹枯的右手,撐著一把白色的雨傘,雨傘仿佛是紙製的,仿佛風一吹便會被吹爛,這一幕實在是太詭異和荒謬了,前三我剛剛聽李奶奶去世,當時我也是有些難過,平時李奶奶是一個很熱心腸的老人,樂於助人,而且最喜歡的就是孩子,有時候家裏有些零食都不舍得吃,卻讓給了我和其餘孩子吃。
我全神貫注的盯著李奶奶,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再然後擦了擦眼睛,再看一看棺材上麵,頓時李奶奶似乎發現了有人在看她,轉了轉頭,目光鎖在了我身上,一時間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