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肖沫沫出生於1994年七月半,七月半是中元節,但也是鬼節。
我出生於如同大多數人一樣的普通的家庭,但我卻來自偏僻的農村,由於文化以及時代的原因,爸爸給別人工廠當貨車司機,老媽卻在家做個全職主婦
因為出生的時間問題,所以我的體質偏陰,媽媽找人求來護身符,能鎮壓我身上的陰氣,我一直帶著這個護身符,爸爸媽媽很努力才把我供上大學,但是我學習成績不是很理想,為了家裏的負擔,我半工半讀。
在*市我找了一份兼職,工資不高,但是時間可以自由分配,這點很對我的心意,忙完一下班已經晚上十點了,昏黃的路燈燈光,帶著幾分陰暗冷清,我和張姐一起走著,一陣冷風吹來,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市這麼晚已經沒有公交車了,這個地方裏學校不算遠,我每都是走路回去。
昏暗的路燈下,一位孕婦坐在馬路中間捂著肚子痛苦的尖叫著。我和張姐趕緊走上前去“你怎麼了?”張姐看著孕婦問道。
“我要生了,快送我去醫院。”孕婦有氣無力地道。
生孩子?這可是大事啊,我不愛管閑事,可是閑事偏偏找上我。
我和張姐把孕婦從地上扶起來,她的身體冰涼,我嚇得一哆嗦,“怎麼了?”張姐看著慌張的我問道。
“她身上好涼。”我看著張姐道。
“她出這麼多汗,身上能不涼嗎?”張姐開口解釋道。
“扶我去這最近的醫院吧。”孕婦捂著肚子痛苦的道。
我和張姐扶著孕婦向向走去。
“你這孩子生了這麼多年還沒生出來啊?”正在這時候我們麵前突然走出來一個穿著黑色休閑裝,他雙手插在口袋裏顯得十分目中無人。我抬頭一看瞬間失了神。這男人長得很是陽剛帥氣。一雙恰到好處的雙眼皮,讓他的眼睛變得勾魂攝魄、薄唇微微上揚顯得放蕩不羈。
“你什麼?”我看著眼前的男人不解的問道。
男人微微向我靠了過來,他在我耳邊輕輕道:“我你們是在扶著一隻鬼。”我扶著孕婦的手瞬間鬆開。
鬼?我嚇得向後退了幾步。張姐也鬆開了婦女嚇的大叫了一聲。
“我,你這孩子生了這麼多年不累嗎?我看著都累。”男子看著孕婦無奈地到。
“多管閑事。”孕婦麵色慘白的看著夜黎道。
“我看你可憐幾年前放了你。沒想到你還是執迷不悟,那我隻能替行道了。”男子完從口袋掏出了一粒黃豆,孕婦轉身想逃,男子沒有給她逃跑的機會,一掌打在了孕婦的肚子上,孕婦倒在了地上痛的大叫了一聲。
男子十分利索的把黃豆放在孕婦的眉間,輕輕一抹孕婦消失不見了,我愣在了原地半回不過神來。
“好了,已經收了。”男子走到我身邊道,他的語氣比較溫柔,聽起來像是在安撫我。
“沫沫,你沒事吧?”張姐走到我身邊道。
我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回過神來,鬼?我剛才是見鬼了?我從衣服裏掏出掛在脖子上的平安符,難道失效了?
男子一把扯斷了我脖子上的護身符“進水了,沒用了。”男子把護身符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