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落在了一處破舊的帳篷上,這個帳篷由樹葉和稻草組成,嚴格來根本起不到遮風擋雨的效果,但對於生活在帳篷裏麵的人來卻是聊勝於無。
生活在帳篷裏麵的人有十幾名,帳篷內臭氣熏,他們隻能睡在地上,有一些幹草墊在地上,他們骨瘦如柴,衣著破爛,手腳上還被扣上了沉重的鎖鏈,在別人眼裏他們根本不是人,他們沒有自由,他們隻是工具他們是奴隸。
他們的工作就是挖掘帳篷前麵的那座大山,奴隸們已經在這裏已經挖掘了整整八年,挖出來的不是泥土就是石頭,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挖出來過,若是要挖礦物挖到這個地步無任何收獲都會換個地方再挖,然而負責此處的人並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一直都在往下挖,奴隸們並不知道需要挖什麼,他們隻需聽命行事而已。
“哐啷,哐啷,哐啷”。
幾名身穿皮甲腰胯長刀模樣的衛兵從帳篷不遠處的崗哨上走了過來,其中一名身材較的中年男子手裏拿著銅鑼用力敲打著,其他衛兵跟在他後麵,這名身材較胖,臉部左邊有一條半尺長的刀疤相貌略顯猙獰的中年人叫洪全,是負責看管這裏奴隸幹活的隊長。
“都什麼時辰了,你們這群畜生還不起來幹活,還想不想吃飯了?”洪全一邊敲鑼並一邊高聲喊道。
“你們幾個,給我去把給我弄起來幹活”。洪全走到其他衛兵旁邊遞給他們幾根赤紅色的皮鞭。
“是!洪隊長”。衛兵們接過洪全遞過來的皮鞭後看了一眼洪全,拿著皮鞭走進了帳篷裏麵。
“他姥姥的,你們這群畜生,在這裏挖了這麼多年,什麼都沒挖出來,害得老子要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看著你們,老子的大好年華都讓你們給浪費了”。洪全抱怨道,其實他心裏也在嘀咕,這山挖了這麼多年什麼都沒挖出來,讓他也有點迷糊,這倒地在挖什麼?
要不是上頭的大人物下了命令沒挖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之前任何人決不能離開這裏半步,否則殺無赦。洪全早就跑到城裏逍遙快活去了,想到這群奴隸挖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挖到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啪“
一名衛兵拿著皮鞭用力抽在一名躺在地上的奴隸的背上“你們這群臭東西給我起來幹活”。
地上的那名奴隸挨了那一鞭子,皮開肉綻疼痛無比,他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陰暗的帳篷內一律陽光照在了這名奴隸臉上,這是一個年紀大概二十來歲的青年,身上穿著破破爛爛的粗麻衣,手上腳上都帶著很粗的鎖鏈,一頭滿是灰土的黑發,因為太久沒打理頭發和胡子已經遭亂不堪,他個子不算高卻很精瘦,堅毅的臉上黝黑而深邃的眼神盯著打他的衛兵。
衛兵被瞪了一眼後略感惱火,隨手又抽了他一鞭子:“有意見?還想不想吃飯了?還不給老子起來幹活“。
“啪”又是卯足了力氣都一鞭子抽到了這名奴隸的右臂上,手臂上馬上出現了一條一尺多長的血痕,傷口還不斷冒著滾燙的熱氣,想必這兩鞭子下去有夠這個的奴隸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