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庭,兵部尚書大司馬,統領著全國的軍事行動身處要職,紀庭人長的比較魁梧,從外貌看倒像是一位大將軍,頭戴珠翠慶雲冠,穿著官服上施蹙金繡雲霞翟鳥紋,麵孔不怒自威,大擴虎步進入大廳,一路上丫鬟仆人見之都彎著腰,來到主坐上丫鬟快速的奉上熱茶,紀庭覓了覓茶,將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幾上
“哼”看似心中非常氣憤
丫鬟見此以為是茶為泡好,膽顫的向前去
“對不起,老爺是茶沒有泡到位嗎?奴婢再去給你泡一杯”
紀庭擺了擺手
“不關你的事情,你先退下吧!”
半月前早朝,討論關於金國無故坑殺自己國家邊境的商貿民眾問題,紀庭建議出兵向金國討要法,並且加強邊境的軍事布防,要求金國針對此事進行賠償,紀庭覺得金國的這次行為透露著詭異,有挑事的嫌疑,畢竟各國之間邊境一直開通商貿的,據紀庭調查就在半年前,金國的商貿民眾來往自己國家日漸減少,再加上這件坑殺事件,金國應該起了狼子野心
而自己的死對頭禮部尚書則建議不出兵,而是派遣使者入金國討要法,可就在昨,邊境來報,金國舉兵來犯,派出的使者也已經被殺,而邊境也即將失守,這一切都是因為皇帝聽信了禮部尚書胡漢的話,才導致了邊境的危機,對皇帝自然不敢不滿,但是對諫言的禮部尚書心中非常不滿。
“父親,這是誰惹你生氣了呢?你可是堂堂的兵部尚書,可以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那麼大膽子”
紀樂剛好進入大廳見到了父親生氣那一幕於是便道
“樂兒,你怎麼出來了,不是罰你禁閉一年嗎?怎麼忍不住又要出去快活了,你啊!”紀庭望向自己的兒子失望的搖了搖頭
紀庭在其它事情上都是雷厲風行,手段嚴厲,可唯獨對於這個唯一的兒子是束手無策,禁閉他一年壓根就沒有想過他會安安分分的在家裏呆一年
紀樂笑了笑
“父親,看來你是忘記了,昨一年已經到期了,今我自然出來了”
紀庭疑惑道“是嗎?”
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是,望向紀樂眼神中充滿驚訝跟驚喜,自己這個兒子可是很少聽自己的話,沒想到這次他真的在府上呆了一年,這讓他很是滿意
“父親,你還沒有是誰惹你生氣了呢?不如就讓我來猜猜看”
紀庭點了點頭
“好,那你猜猜”
紀樂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父親因為生氣的事情是金國無故坑殺我國邊境商貿民眾,還有就是金國舉兵來犯,而能夠令父親生氣的人除了幾個尚書,還有上麵那幾個大人物外,沒有人敢惹父親生氣,刑部,戶部尚書跟父親的關係極好,它們基本跟父親你站在同一戰線上,所以他們不可能惹父親生氣,上麵幾位大人物基本也不願意得罪你,那麼隻剩下禮部,吏部,工部尚書父親我的對嗎?”
紀庭聽了紀樂的分析,滿臉驚訝之色,心想這是自己的兒子嗎?這是自己那個隻會吃喝玩樂的兒子嗎?自己的兒子有這麼聰明,難道是自己不了解他
紀庭點了點頭道“嗯,你繼續”
紀樂整了整思路繼續道“工部尚書李文忠,一直是中間派,擺著誰也不得罪的心態混著,畢竟工部與兵部可謂是兄弟部門,在很多事情上他應該還要站在父親這邊,接下來是吏部,吏部尚書周文宇與父親你不和,父親你不滿他在你部中插入的親信,可他的妹妹是當今的貴婦,是皇帝最寵的一個,因此他很多事情你也無可奈何,因為皇帝多少會偏向他那邊,可這次的事件跟吏部是沒有關係的,牽扯不到他的利益,所以不會是他,那麼隻有禮部了,聽這次的使者是禮部尚書的得意門生,他本想為他的得意門生鋪路,結果沒有想到是一條黃泉路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