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轉換到木家。
席婷婷跪在冰冷的木質地板上。
眼淚慢慢從漂亮的臉龐滑落到地上。
“你,我該怎麼懲罰你呢?”木錦林的指腹劃過她的眼,溫柔地。
現在席婷婷後悔得想把舌頭咬掉:為什麼當初她沒有看出他是一個喜怒無常、異常危險的人昵?
她忘了,她當初看上的,是木家的權勢和財產。
“嗯,我想想,應該用家法。”
木家家法,就是一種古老的刑具。它是一根很重很粗的木棍,上麵釘滿了毒針,棍子平時本身也在毒藥中浸泡。毒素是慢性的,雖然它不至命但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珍妮,家法拿來。”
珍妮是木錦林手上最心狠手辣的姑娘,身手也最好。
“拿來了。要不要我來?”
珍妮臉上盡是邪惡的笑容。
“嗯。”
得到了允許後,開始動手。
“啊!!!”
淒慘的聲音響徹整個房子。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把她關到室,每‘伺候’她。”
屋裏全是各式各樣的刑具,“伺候”,木錦林顯然是每用刑具把她折磨一遍。
珍妮把席婷婷帶走了。
在室,把她的手、腳全部用冰冷的鐵鏈鎖住。
席婷婷掙紮著:“放開我!我爸會找你們算賬的!”
“我等著。”珍妮冷漠無情地。
又是一道華麗麗的分割線~~~~~~
席初夏被吻得神誌不清。
墨逸寒正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她狠掐了自己一把,然後飛快地推開了他。
“別。”
他清醒過來,歉意地:“抱歉。”
“是我不好,又讓你等了。”
“沒關係。”
“寒,你覺得木錦林會把席婷婷怎麼樣?”轉移了話題。
低低地笑了:“反正她沒好日子過。同情她了?”
“沒,”又道,“席木兩家會上報嗎?”
“你呢?”
“不會吧?會被他們壓下去。”
“會上報的,傻瓜,”墨逸寒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那麼多客人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