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元冒大師說著,向夏姿潔搖頭苦苦一笑,繼續燒著他的紙。
“不,不,這是不可能的。”夏姿潔說著,飛身跑到元冒大師的身前,失去理智地晃動著元冒大師的胳膊道:“大師,你一定會有辦法的,你一定會有辦法的。”
看著元冒大師毫無表情的樣子,夏姿潔一行行的眼淚落入了燃燒的灰燼之中。
“阿彌陀佛。”元冒大師看著灰燼之中一顆綠色晶瑩的丹藥瞬間煉成,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
正在傷心欲絕之中的夏姿潔聽元冒大師跟著自己說“這是不可能的”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元冒大師。“元冒大師?”看著元冒大師突然炯爍起來的眼神,夏姿潔好象又的尋到了一絲的希望。
“唉,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碌碌凡塵,自有命定。皇子殿下,你的蠱毒可以解除了。”元冒大師說著,抬頭看了看還在掉淚的夏姿潔,輕輕搖頭歎息了兩聲,拿著煉好的丹藥走到鳳鳴身前,向他揚起手來微微一笑。
鳳鳴嘴一張,把丹藥噙入了口中。
在生命的瞬息萬變之間,鳳鳴都表麵得那麼淡定自如。
“這,這沒事了?皇子的蠱毒可能根治了?”夏姿潔看看無恒大師,又瞅瞅鳳鳴,一時神情萬變。
元恒向夏姿潔點了點頭,“小公爺夫人。不,我還是叫你陳五小姐吧。陳五小姐,你跟我到這邊來,我把芳華公主的駐顏品和醫治百姓的草藥交給你。”
“嗯。”夏姿潔看了看莫名向自己改稱呼的元冒大師,扭頭向鳳鳴笑了笑,跟在元冒大師的後麵走去。
拐過兩個走廊,元冒大師帶著夏姿潔來到一個寬敞的大房間中。
元冒大師挑了一些草藥交給夏姿潔,看了看她道:“陳五小姐,這解毒的丹藥,隻有一個女人終於一個男人的孤獨淚才能煉製而成。老訥知道你與皇子殿下情深,可陳五小姐畢竟是國公府的小公爺夫人,所以,適才在那麼短的時間,老訥誤以為丹藥無法煉製而成。驚擾陳五小姐之處,還請陳五小姐見諒。”
夏姿潔聞言,嫩臉一紅,她明白元恒的意思。元恒是說,這種解除蠱毒的丹藥,隻能是一個女子和一個男人相交之後,產生感情,流出的真摯淚水才可以煉成。如果一個女子和一個男人的感情不真摯,此藥無法煉成;如果一個女了和一個男人的感情雖然真摯,卻又和另一個男人發生了逾越雷池的關係,那也不行。
“嗬嗬。姿潔愚鈍,,還請元冒大師明示。”夏姿潔頭一低,陳做不明。
“阿彌陀佛,陳五小姐,我們去給芳華公主取駐顏品吧。”元冒大師向夏姿潔雙手合十,帶著她走出了房間。
“唔,唔。”夏姿潔跟著元冒大師剛從房間中拿著駐顏品出來,小喜子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嘻嘻,小喜子,幫我拿著。”夏姿潔說著,把手中的藥草袋子向小喜子的脖子上一搭,告別元冒大師向百花園中等候她的鳳鳴走去。
“嗬嗬,娘子,今天晚了,你在寺中住上一個晚上,明天再回國公府吧。”鳳鳴看看整裝待發的夏姿潔,向她笑笑道。
“不了,這大安寺中,住個女眷不方便。大色狼,看到你除去了蠱毒,我也就放心了。”夏姿潔又深情地看了鳳鳴兩眼,轉身帶著小喜子走出了萬花園。
萬花園中,鳳鳴看著這個讓自己割舍不下的女人,伸手狠狠拽下了一朵旁邊的花兒扔到腳下踏碎。花刺,刺破了毫無知覺的鳳鳴手指。
夏姿潔坐上馬車回到國公府的時候,一個丫鬟正奉芳華公主之命在門口候著。
“小公爺夫人,老夫人說你回府之後到她那裏。”小丫鬟見國公府的馬車回來了,遠遠地迎了上去,等夏姿潔下了馬車之後,向夏姿潔道了個萬福。
“嗯,我知道了。”夏姿潔向小喜子笑了笑,“小喜子,走,我們去母親那。”
小喜子一蹦老高,差點把元冒大師贈的草藥給甩掉了。
“噢,小喜子,我還是等等你,你先把這些草藥給萍兒她們送去吧。”夏姿潔說著,站在國公府的大門樓下看著小喜子跑進了診所。
“小公爺夫人,請。”看著小喜子蹦跳著跑了回來,小丫鬟向夏姿潔一躬身,跟在夏姿潔的身後走進了國公府。
“姿潔,你回來了?快,先休息一會兒。”芳華公主嘴上說著,卻身不由己地從夏姿潔的手中接過了元冒大師捎給她的駐顏品。
想想即將回朝的國公爺,芳華公主的臉上一片遐雲。
“嗬嗬。母親,我不累。元冒大師說,他的萬花園就是為母親服務的。母親今後有什麼需要,盡管向元冒大師吩咐。”夏姿潔的底細被元冒大師摸到了一些,她在芳華公主的麵前也盡最大可能地說起元冒大師的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