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回頭看向彩彩,仿佛再,看你帶的什麼鬼路,然後道;“這東西是什麼玩意,這麼嚇人”
仔細看去,那好似海草一般的黑影上麵竟然長滿了參差不齊的獠牙,你能想象萬千長著獠牙的海草瘋狂舞動的場景嗎?
白玉京覺得自己上了賊船了。
徐冰也是嚇得不出話來,拍著胸脯道:“不應該是這樣的啊,彩彩從來不會出錯的”
彩彩不滿的叫了幾聲,不斷地朝著原來白玉京指的地方叫著。
劍二十一回頭,指著白玉京看好的那條路道“你們看,哪裏是什麼?”
白玉京回頭,看的頭皮發麻,他指的那條路上麵,雜草一般的黑影狂暴的舞動著,密密麻麻的,綿延幾裏都是這種黑草,一直到懸崖邊界的這條界限,還好沒有走那條路,不然逃都沒法逃。
數十米高的黑草,就算輕功再好也越不過去,除非你能夠飛。
白玉京哈哈笑道“彩彩果然是靈鳥,名不虛傳”
彩彩又很啄了他幾下,好像在怪罪他。
烈叔歎了口氣道“這種草,叫做怨靈草,隻有上古戰場那種死傷無數的地方,或者是死者太多,怨恨之氣凝而不散,才會生出此等汙穢之物”
白玉京問道“可這裏是火山,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死傷,而且就算是有過死者,也不會這麼多,何況是有這麼深的怨氣,恐怕死傷極其的重大”
徐冰回答道“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因為我們的曆史大多都消失了,我們能夠追溯到的最早的曆史也不過是幾千年前,但是那時候這裏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吧,最好回來的時候能夠繞路而行,不用在麵對這些瘋狂的怨靈草。
霧,濃鬱的霧。
這霧氣濃鬱的不正常,粘稠的顆粒漂浮著,聚集著,霧氣散發著一股腐爛屍體的味道,好在這些人都是能夠辟穀的高手,能夠長時間的閉住呼吸。
隻希望這濃霧的範圍不是太大,在眾人堅持不住之前能夠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彩彩在這濃霧中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無精打采的在前麵飛著,這霧氣的味道令它也覺得不舒服。
在這霧氣之中,所見之處全是灰蒙蒙的霧氣,聞到的是令人窒息的腐爛味道,而且寂靜的要命,白玉京靜下心來,發現自己竟然連心髒跳動的聲音都感覺不到了。
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卻嗅不到任何危險的氣味。
在這重重濃霧之中感覺不到任何的時間空間,若不是彩彩能夠看破虛妄,在前麵帶路的話,恐怕幾人會迷失在這裏。
白玉京兩人走在隊伍的最後麵,在他前麵的人叫做阿傳,就是剛才差點跌落下去的那個倒黴人,他手臂上的被石頭劃傷的傷口已經包紮了,不過此時他卻覺得那傷口有些癢,起初他還能夠忍受,但是越忍,他覺得越癢,這種癢撕心裂肺,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撕咬這那個傷口。
終於他忍不住輕輕地在傷口上按了下,果然舒服多了,但是那種癢的感覺更加的難以忍受了,他將纏在手上的布撕開,用力的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