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語霏的假期也過了。
一大早,語霏就起了,換上早昨天精心準備的一套粉藍色職業裝,梳了個清爽的丸子頭,還化了點淡妝。
等著顧彥澤晨跑回來,見她又在看書,還看得格外認真,很自然地就能理解語霏有一星期沒上班會有點緊張。
語霏坐姿端正,右手還握著一隻筆,說不出的清麗,顧彥澤見過的知書達理的女人多了,但像語霏這種濃顏卻書卷氣的其實很少見,至少他是第一次,直接一眼便是驚豔傾城。
“彥澤,怎麼了?”
看顧彥澤盯著她一動不動的,語霏莞爾一笑問道。
語霏放下手中的書,珍惜地將它翻回封麵,一點點撫平褶皺,放回書架上。
“哎呀,幹嘛呢?”語霏一聲驚呼,原來是顧彥澤從身後一把摟住她的腰。她的腰最怕癢了,夏天的衣服輕薄,隔著衣裙就能感受他溫熱的手。
顧彥澤淡定地說了句,“嬛嬛一嫋楚宮腰”,似是感歎似是調笑。
語霏轉過身子,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的,顧彥澤眼裏,她笑起來的樣子是最為動人的,櫻桃般的的小嘴在笑,腮上兩個陷得很舉動的酒窩也在笑。
“老公,送我去上班好不好?”
不知為何,往日自我要求的體貼丈夫、賢惠有禮不知都到哪兒去了,語霏隻想和他撒嬌多呆在一起一會兒都好。
“好,每天都送你去,把你送煩了都不許拒絕。”顧彥澤一手摟著語霏的腰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愉悅得話尾都帶著兒話音。
語霏低聲細語,“怎麼會嫌煩,彥澤謝謝你,我要學會開車的話可能還要好久呢!”
“爸不是說你暈車,還是別學了。”
“爸?”語霏以為是顧父,有點奇怪顧父怎麼會知道原主暈車的,問出口才反應過來顧彥澤說的是李父,有點囧,怎麼這麼快就叫得這樣順口了。
“不是嗎?”
“不是,是,暈車的,不過最近好多了。”語霏都有點結巴了,莫名心裏有點虛。
顧彥澤揉揉她的發頂,想到那天爆炸車禍現場的慘烈,再次慶幸語霏能平安無事,又道:“還是別學了,以後你的安全還是掌握在我的手上放心點兒。”
語霏本就對這些車禍事故心有餘悸,這些便捷的交通帶來方便的同時,也帶了極大的安全隱患。
這可不是從馬車上摔下來,磕破皮流點血的事,語霏一想心裏就怕怕的,順勢也就點了點頭。
兩人從樓上下來,是顧彥澤在前略微側身,語霏在後,形成了一種保護的姿態。
“哈哈,哥,你現在太像語霏的保鏢了吧?”顧依冉不知什麼時候看了過來,實在忍不住笑著說。
她哪裏知道二人剛剛的心理,都想到了那場驚心動魄的追尾爆炸,至今心有餘悸。
聽了顧依冉的話,語霏忍俊不禁,竟覺得確實有點像,“噗嗤”一聲笑了,像是一朵陡然綻放的桃花,漂亮得不行。
“叫嫂子。”顧彥澤糾正著她的字眼,沒和她計較笑話他的事,對家裏的另外兩個有著血緣關係的女人他總是寬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