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褚大小姐才來啊!這是來上班啊,還是來趕午飯的呀?”一個衣著靚麗的年輕女孩扭腰擺胯走到褚蓮麵前擋住她的去路,又語氣不善地說道。
在這兒褚蓮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諷刺她的,比她還囂張呢?
褚蓮不急不慢地從包裏掏出塊手帕,捂住口鼻,嫌棄地不能再嫌棄說:“這是哪來的狗啊?一天天地亂吠,口水四濺,惡心死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你,你說誰是狗呢?你才是狗,而且是隻暴露狗。”那女孩看看褚蓮身上的齊逼小短裙和半透孔洞的背心,不屑地說。
褚蓮風格極為前衛,在中國這個雖日漸開放但相當傳統的古老國度來說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的。所以褚蓮出門後經常會受到老人家指指點點,但她通通不放在眼裏,直覺得這些老家夥是沒見過世麵,眼瞎。這些年在國外,褚蓮思想被洗腦了,自己覺得是鍍了一層金,其實是典型的崇洋媚外。
可這會兒被這般明晃晃地影射她穿衣風格暴露,褚蓮也氣得不行,氣急敗壞地扯住她的手臂,道:“你這是吃錯什麼藥了,一大早就和瘋狗一樣亂咬。”
“哼!待會兒有你受的,讓你再得意一會兒。”女孩掙開褚蓮的手,甩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褚蓮直覺不妙,而且越來越強烈。她盡量平複心情往辦公室走,可不能讓旁人看熱鬧了。
到了門口,剛想從迪奧手包裏拿出鑰匙開門,就見辦公室的門已經開了出來。褚蓮正想發脾氣,恰好見裏頭坐著個高瘦個的中年男人,怒氣瞬間沒了。
“大伯,你怎麼來了,也不打個電話給我,等久了吧?”褚蓮笑著快步往裏走。
“褚蓮,你跟我說說昨天做什麼好事了,連老郝都打給我興師問罪了。”被褚蓮叫做大伯的中年男子一臉怒容地說著。
褚蓮還是沒想明白昨天她做了什麼,大伯居然這麼生氣,一臉無辜地問:“大伯,我做什麼了呀?我最近都可乖了,天天來上班。”
“你十點半才來上班,還很乖了。我這都不說你了,你昨天是不是在童顏招待客戶的時候進去了?”褚副總剛開始聲音很大,來才壓低了嗓子問道。
“哦是這件事啊!我是進去了,不過我是想幫幫她。我看那顧少他們對童顏的設計也不是很滿意,就想讓他們試試我的啊!”褚蓮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振振有詞地說。
褚副總氣不打一處來,道:“你還狡辯,人家都說你衣著暴露,行為怪異。”
“誰說的,把我說的像個神經病一樣,不是那個童顏吧!她肯定是嫉妒我比她的設計更前衛,故意貶低我呢!大伯,您可別聽她的。”褚蓮氣得嘟起嘴拉著褚副總的衣角道。
“不是童顏,是顧少說的。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顧少你是妥妥地得罪了。這裏留不了你了,這是郝總親自下達的。沒追究你的責任已經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了。”褚副總心裏還是偏向侄女,他覺得褚蓮就是有些任性,沒什麼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