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墅裏麵被謝文翰欺壓到極點,到了百達雅麗內,也同樣得被他欺負,被壓在著總裁辦公室裏麵畫稿。
沒辦法,誰讓她受製於人,偏要找謝文翰當護身符呢!
坐在沙發上,顧心念又氣得在稿子上連畫了好幾頭豬,同樣旁邊寫上大大的謝文翰三個字。
“叩叩……”辦公室外響起了敲門聲。呂友凝拿著一疊文件走了進來。
她把文件放在辦公桌上正想要走,顧心念悄悄地拉著她問道:
“馮經理今有上班嗎?”
“馮經理啊。”呂友凝想了一會兒。“馮經理好像家裏有點事情,所以請了一段時間假期。”
澄澈的眸子閃過一絲落寂。
不用,馮紹鈞會請這麼長時間的假,肯定是因為他那患病的愛侶吧。
顧心念淡然地回答:“嗯,我知道了。”
窗外微風徐徐吹過,顧心念再想拿起筆,卻是連滑稽的豬頭都畫不動了,身體的精力就像瞬間被抽光了,眸子間隻剩下無神的空洞,還有那塵封已久的回響:
心念,你一定要嫁給馮紹鈞,這樣我才會安心……
你要答應我,就隻有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做到……
雙眼望向自己的手臂,雖然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但似乎仍舊感覺到當初被緊抓的感覺,手心夾雜著激動的冷汗。抓得她心疼,涼得她發慌。
她是為誰活著。
為自己,還是為別人?
抑或是為了那可笑的約定,和觸手可及的憎恨而活?
放下手中的筆,顧心念忽然起身離開了這裏。
待謝文翰開完會議回來,她早已消失得無隱無蹤。
“顧設計師去哪了?”謝問身旁的呂友凝。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她走之前,有問我馮經理的事情。”
幽深的黑眸閃過一絲深沉,他緩緩地看向顧心念坐過的沙發,隨即波瀾不驚的坐下辦公桌。
這些事情,他不能逼著顧心念拋舍。
唯有靠她自己去解決。
……
……
開著修好的甲殼蟲轎車,顧心念來到一棟高聳而立的辦公大廈前。
桀驁不馴的肖穆凡沒有繼承父親的家業,而是接手了朋友瀕臨倒閉的投資公司,給自己的人生選擇了用了最苦難的地獄模式。
“叮!”電梯門打開了。
連門都沒敲,顧心念就直接走進了肖穆凡的辦公室。
“嘿!肖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