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六節 生擒(1 / 3)

張清滿臉痛苦之聲,慘叫一聲,隻覺體內氣血翻湧,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隨即順著林衝一擊的力道,俯身趴在了馬背上,手中的長槍也拿捏不緊,咚的一聲掉落了地麵;並用雙手緊緊抓住韁繩,雙腿緊緊夾住馬腹,才穩住了身子,沒有跌落馬下。

這一下,可把一旁的瓊英嚇得臉色發白,一聲驚呼,急忙將手中的長槍奮力刺向了林衝,阻止他再出手傷到張清。

鐺的一聲鳴響,林衝將手中的蛇矛一揮,擋開了瓊英的一擊,緊接著又對瓊英攻去了一槍。

張清麵色略顯發白,嘴角掛著血跡,他伏在馬背上忍著傷痛,對著瓊英說道:“快走。”雙腿一夾馬腹,便催馬向著本陣撤去,同時右手在腰間小袋中摸出了一枚飛蝗石。

瓊英心中擔憂張清,也不敢戀戰,在擋開了林衝的攻勢後,對著他虛晃了一槍後,抓住了機會急忙拔馬後撤。

林衝見張清與瓊英退去,怒眉一豎,握緊手中的蛇矛就驅馬追出,口中大罵道:“賊潑賤,傷我兄弟,休想逃走!”

這時,正與雷銅相鬥的劉鑠,看到林衝向著敵陣方向緊追張清、瓊英而去。劉鑠麵色一沉,心中恐他有失,慘遭暗算,於是大聲的喊道:“林衝,不可追趕!”

此時,已急追而出的林衝並沒有聽從劉鑠的命令,他一心隻想為兄弟魯達、武鬆報仇,更何況他還看出了張清、瓊英的武藝並不及他,隻是會一手打石子的本事,心想隻需小心提防,應無大礙,再說張清已負傷,林衝更加不想放過他們。

隨後趕來的項充聽到了主公的大喊,他急忙催馬跟上林衝,並大聲的回應道:“主公,我去接應林將軍。”劉鑠聽到了項充的話,心中的稍放心了幾分,又收住了心神,專注的與雷銅相鬥。

同時,一旁的張任與雷銅的處境都不一樣,與晁蓋相鬥的張任略占了上風,隻要鬥得數十回合,應能戰勝晁蓋。而雷銅就明顯不敵劉鑠,就算武力差隻有5點,劉鑠可是已經突破到了90,和雷銅不在一個級別了。而張任與雷銅兩人都注意到了張清負傷,他已與瓊英退去。

雷銅本就不敵劉鑠,此時更無戰意,他在奮力擋開了劉鑠的一擊後,對著他虛晃了一槍,就立即拔馬而逃。

而劉鑠看著雷銅轉身逃去,他看了看一旁相鬥的晁蓋與張任,見他並無危險,就急忙縱馬追去,準備接應林衝。

張清伏在馬背上,對著身邊的瓊英眼神示意了一下;張清回頭看著緊追的林衝,就將手中扣著的飛蝗石打向了他。瓊英也毫不遲疑,將長槍交到了左手中,右手從腰間小袋中摸出了一枚飛蝗石,回身就對著身後的林衝打去。

急奔的馬蹄聲中,兩枚石子,一前一後,猶如流星掣電飛向林衝。

林衝眼明手快,手中的蛇矛一揮,擊打落了一枚石子,可第二枚石子已近在咫尺,逼近麵門,讓林衝躲閃不及,狠狠的打在了臉上,瞬間鮮血迸流,疼得林衝眼角不斷抽搐。

這時,緊接著又是兩聲悶響,林衝座下的戰馬發出了一陣淒慘的嘶鳴聲。隻見那戰馬左眼迸裂,鮮血淋漓;馬腿上也被狠狠的打中了一枚石子,一下摔倒在了地上,也將林衝甩落在地,在細小的亂石堆中連滾數圈,摔得他額頭、臉頰、手臂各處擦破,渾身都隱隱作痛;那倒地的戰馬口中還不斷出發沉痛的嘶鳴聲。

瓊英見到林衝落馬,麵色一沉,立即拔馬回身,持槍衝向林衝,準備給他補上一槍,為張清報那一擊之仇。

而張清完全沒有想到瓊英會突然拔馬返回,於是他強忍著身上的傷痛,勒住了戰馬,急忙在腰間小袋中摸出了一枚飛蝗石,扣在了手中。

緊隨在後的項充看到林衝落馬,心中一驚,急催戰馬,大喊了一聲,“林將軍。”並迅速拔出了一把飛刀,甩向了瓊英;又取下了鞍上的紅纓短槍,想阻攔住瓊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