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聽到了馬岱的話,看向了馬雲騄,問道:“雲騄,你還有什麼事嗎?”
馬雲騄看著大哥馬超猶豫了一會後,還是開口問道:“大哥,今日校場比武,你身上的傷真沒事嗎?”
“兄長,今日的比試那麼激烈,你真的沒事嗎?”一旁的馬岱聽到了馬雲騄如此問,也有些不放心的再次問了出來。
馬超麵色一沉,看著眼前的馬雲騄與馬岱,冷冷的說道:“我沒事!你們走吧!”
“大哥……”馬雲騄還想在說;馬超卻大吼了一句,“我說了我沒事!你們還不走!”
馬雲騄緊咬嘴唇,看著動怒的大哥馬超,說了一句,“那我們走了!”
“嗯!”馬超鼻間冷冷的哼了一聲,他看著馬雲騄與馬岱離開後。他眉間一皺,起身自己卸去了身上的銀甲,又脫去了身上的衣物,發現胸口處烏青一片,手上拿的衣物,背部也被鮮血染得一片殷紅。
馬超將衣物隨手丟在了地上,想起今日校場之上被盧俊義擊落下馬,心中又燃起了一股無形的怒氣;心想自己如若沒有受傷,定不會在那麼多人麵前被他擊落下馬,折了聲威。
這時,屋門又咯的一聲打開了,馬超立即轉頭一看,發現是馬岱站在門前,手中還拿著些傷藥。
馬超眉間一皺,說道:“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讓你們走了!”
“兄長,你還說沒事!”馬岱拾取了馬超丟在地上衣物看了看,接著說道:“兄長,雲騄也是關心你,你不應該那樣凶她的。”
馬超眉間微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那你來做什麼?”
“雲騄讓我來幫你包紮處理傷口。”
馬超看著他眉間微皺,隻是說了句,“伯瞻,陪我喝一杯。”
“行啊!不過你得等我幫你包紮好了傷口在喝。”
馬超無奈,點了點頭,讓馬岱幫他清洗了傷口,又敷上了傷藥和銀片,並包紮好後,馬岱坐在了馬超的一側;馬超也讓屋外士卒送來了酒菜。
馬超獨飲了一杯,哀歎了一聲,說道:“伯瞻,我現在不止丟了扶風,連父母之仇也不知何時能報!”
“兄長這仇我們一定會報的;隻是……”馬岱停了下來,猶豫了片刻,又說道:“隻是我們還沒有等到時間罷了!”
馬超看著馬岱問道:“時機!何時才是時機?”
“這……,這一時我也不知道。”馬岱的臉上現出了難色,他確實無法回答。
馬超看著馬岱對他舉杯示意了一下,一口將杯中酒飲下。“伯瞻,你說劉鑠會不會借糧給我們?”
馬岱看著馬超,這個問題他確實無法回答,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說道:“兄長,此時,我也猜不出劉鑠會不會借糧給我!”
“如若我將雲騄許配於他呢!”馬超雙目緊緊的盯著馬岱,等待著他的回答。
“啊!”馬岱一驚,握著酒杯的手一晃,裏麵的酒也濺了一些出來。他驚愕的看著馬超,說道:“兄長,劉鑠可是娶了扈三娘了,你想讓雲騄做妾室嗎?”
馬超雙目中透出了一股無形的怒意盯著馬岱看,將語氣又提高幾分,“我現在問你的是,如果將雲騄許配給他,他會借糧給我嗎?”
馬岱艱難的回應了一句,“我,我不知道。”
“為何不知?難道我將妹妹許配給他!他都不願借糧於我?”馬超冷冷的看著馬岱,他完全不相信將自己的妹妹許配給劉鑠,劉鑠會不借糧給他。
馬岱歎了一口氣,說道:“兄長,劉鑠完全配不上雲騄,你為何要將雲騄許配於他呢?”
這時,馬超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劉鑠配不上我妹妹雲騄,可如果我們沒有糧草,我們就翻不了身,報不了仇!這也是我萬不得已,才會用的方法。我現在向你說了,你可千萬不要向雲騄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