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康身上的繩索被解開了,他活動了一下被久綁的雙手,看著正在幫趙昂解繩索的劉鑠問道:“劉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
“逆賊劉鑠,我不用你鬆綁,你休要惺惺作態!”趙昂大叫一聲,又奮力掙紮了幾下,讓劉鑠無法為他解開。
劉鑠並未生氣,看著趙昂一笑,還是一麵伸手去幫他解除繩索,一麵說道:“趙都尉,休要動怒。我劉鑠也是漢室宗親,體內也有高祖之血;我一心匡扶漢室,怎麼就成了你口中的逆賊了?”
趙昂鼻間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你不尊陛下之命,除去郭汜一眾反賊,還興兵與曹丞相為敵。這些還不夠說明你就是逆賊嗎?枉你還自命漢室宗親!”
劉鑠解開了趙昂的繩索,遞給了一旁的士卒,說道:“趙都尉,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你說這話對嗎?”
劉鑠看著趙昂,見他隻是鼻間哼了一聲,依舊沉默不語,就接著又說道:“郭汜一眾,隨董卓作亂,殘害蒼生,乃是各為其主,不得不為之;當那為首作亂的董卓已伏誅,而王司徒又不對他們納降,他們為有生路,不得不強據長安,在行董卓之無道之事;當我揮兵長安時,他們願出城投降,並歸順於我時!我豈能在像王司徒一般,逼得他們殘害百姓!他們現在即已回頭,再未行任何無道之事!而我治理長安後,現在的長安欣欣向榮,百姓安居樂業!你說,我劉鑠可是無道無德之人,可是你們口中的逆賊?”一旁聽著的趙昂與韋康都未說話。
劉鑠接著說道:“曹操挾天子令諸侯,藐視陛下,行不臣之舉,還誅殺朝臣,殘害董貴妃;如此不忠不義之人,才是真正的逆賊!”
“劉鑠,你竟敢汙蔑丞相!”趙昂大怒而起,怒視劉鑠。
劉鑠目光銳利的盯著趙昂,“我所說的那一句是假話?那一句是汙蔑曹操的?你說出來!”
趙昂想了想,大聲的說道:“曹丞相所誅殺的乃是犯上作亂之人!”
“好一句犯上作亂!”劉鑠盯著趙昂,也提高了幾分語調,“趙都尉,那我問你,曹操所誅殺的朝臣,他們犯上作亂,犯的是誰?可是當今陛下!”趙昂啞口無言,他的氣焰明顯被壓製下了。
劉鑠又接著說道:“曹操誅殺朝臣,可問過陛下一句?殘害董貴妃,他又經陛下同意嗎?他又有這個權利嗎?”
趙昂更是無言已對,立在原地看了看一旁的韋康,就連他也無話可說!
“宿主獲得李助仁愛值2點;獲得馬岱仁愛值1點,原有2點仇恨值,現轉變為仁愛值1點,仇恨值1點,原有點數不變;現有仁愛值16點,仇恨值12點,自由點數4點。”
劉鑠聽到了係統精靈的提示,回頭看來一眼身後,隻見聞煥章正用手捋著短須,嘴角微笑;李助與馬岱則都對他投來了欽佩的目光。
劉鑠嘴角微微一笑,沒有想到這與趙昂的幾句爭辯,也能獲得他們的仁愛值。
這時,聞煥章走到了劉鑠的身邊,看著韋康與趙昂說道:“韋都尉,趙都尉,你二人皆是仁義之士,我想你們也不想看到生靈塗炭,百姓受難。”
聞煥章才說道這,韋康就打斷了他的話,問道:“這話何意?”
“想你二人投效我家主公,並說服韋州牧與涼州各郡郡守;如此可免戰火之亂,百姓之苦。”聞煥章簡短的說出了重點。
韋康想了想,說道:“我父親雖為州牧,可各郡郡守皆都為靈帝指派,並不會聽從我父親的,隻怕有負劉將軍重望。”
劉鑠一笑,說道:“韋都尉,隻要你和韋州牧都能支持我,其他的郡守,我們可以慢慢和他們談。”
“這……”韋康遲疑了一下,說道:“劉將軍,此事在下說的不算,還得我由父親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