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鑠說道:“王先生,這扈將軍身有不適,勞煩你看看。”
王富一愣,麵現為難,說道:“主公,這扈將軍是女子,也是在下的主母,這男女授受不親,在下實難查看。”
劉鑠聽到王富如此說,心中還真有煩了,這古人就是規矩多,而且還迂腐。於是突發奇想的問道:“王先生不會懸絲診脈嗎?”
“啊!”王富一臉驚愕,看著劉鑠說道:“主公,何為懸絲診脈?在下聞所未聞!”
劉鑠一愣,沒有想到這王富不會。於是想了想,按照自己所能理解的說道:“這懸絲診脈就是用一絲線搭在女子脈搏上,另一頭搭在醫者的手中來感應脈象,判斷病情。”
王富聽得是神乎其神,說道:“主公,如此高超的醫術你是從何得知?這世間又有何人會如此醫術?”
這問題可真難住劉鑠了,他也不知道誰會,這都是電視上看來的。當劉鑠看到扈三娘也一樣用疑惑而又好奇的目光看著他時,他急忙說道:“這,這懸絲診脈我也是在曲阿之時,從許子將口中聽聞過,但也從未見過。”
扈三娘臉上的疑惑盡去,那王富則說道:“想來懂此醫術之人,定是醫術高超的神醫啊。”
“對,對,對,王先生說的不錯,隻可惜這類神醫實難遇到。”劉鑠暗舒了一口氣,這亂說話差點又惹麻煩了,還好有許子將能幫他解決這些難以解釋的問題,更何況還是死無對證的問題。於是,劉鑠又對著王富說道:“王先生,要不這樣,我用一絲巾蓋在扈將軍手上,你在為她把脈,這樣可好?”
“這……”王富還有些猶豫與不敢。
劉鑠可不想在看著這王富婆婆媽媽的,再說他也想確認這一消息是不是真的,就直接說道:“王先生就這樣了決定,我恕你無罪。”劉鑠說完,尋來了一塊絲巾放在了扈三娘的手腕上。
王富見主公如此說,也就隻好受命行事了,看著扈三娘說道:“主……。”王富本想對著扈三娘說出主母二字,可又覺不妥,急忙改口說道:“扈將軍,那在下就為你診脈了。”說完,王富將手指隔著絲巾搭在了扈三娘的脈搏上。劉鑠雙眼緊緊的盯著王富,想盡快從他那得到答案。
王富的臉上先是閃過了一絲疑惑,後又變得帶有喜色。急忙收回了手,看著劉鑠拱手笑言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扈將軍有喜了。”
“真的!”劉鑠興奮的一下站起了身。
王富堅定的答道:“在下對於扈將軍的脈象十分肯定,絕不會錯。”
劉鑠看著王富說道:“有勞王先生了,你且下去吧。”
“諾。”王富轉身離開了營帳。
劉鑠滿臉喜色,看著扈三娘說道:“三娘,太好了,我們有孩子了!”扈三娘也麵色嬌紅,心中歡喜的看著劉鑠點了點頭。
劉鑠用手輕輕撫摸在了扈三娘的腹部,說道:“三娘,你現在有了身孕,為了你和我們孩子的安全,我安排一隊軍士護送你回長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