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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眾人的議論,夏恍若未覺,看了一眼身後的陣法,嘴角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轉身對著柴房走去。
沒有他主持,陣法隻能堅持五十息的時間,本來他還想將另外幾種變陣嚐試一遍,但現在楊烈君明顯已經精疲力盡,單獨一個幻陣就夠他應付的了,再加上其他幾種變陣,楊烈君恐怕真就得哭了。
望著那道逐漸消失在拐彎處的身影,一部分弟子突然恍然大悟,一把拍在額頭,心生同情,不用問,楊師兄這次又栽了……
回到柴房,夏自己倒了一杯茶,悠然的飲著,靜等楊烈君上門。
旁邊張虎看了一眼神情閑適的夏,幾次欲言又止,廣場上的動靜他也是聽到了,著實不,看樣子二人鬥得挺激烈,現在夏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卻不見楊烈君的身影,結果不言而喻,楊烈君再次慘敗。
張虎心生同情。
二人誰也沒有話,就在這樣靜謐的氣氛中等著楊烈君上門。
沒過多久,一道身形狼狽,臉龐腫的跟豬頭似的身影猛然衝進門來,臉上寫滿怒容,用手指指著夏,怒不可遏的道:“夏,你……”
夏神色不變,將茶杯緩緩放回桌麵,淡淡的道:“怎麼,輸不起?”
楊烈君竟一時為之氣結,站在原地半沒出話來,最後在夏旁邊重重一屁股坐下,冷哼一聲道:“切,老子是那種沒度量的人嗎,不就是鬥個法嗎,願賭服輸……”
不過,楊烈君嘴上雖然的大度,其實心中還是有很大怨氣的,他本來以為二人之間會有一場激烈的對決,就是硬碰硬的那種,誰能想到最後會發展成這種局麵,他還記得當自己頂著個大豬頭出現一眾外門弟子麵前時,那幫人忍不住快要笑噴的樣子,他當時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如果夏憑修為,憑法力,憑肉身之力將他虐一頓,那他沒有任何怨言,反而還會覺得很過癮,但是這種鬥法方式卻是他十分厭煩的。在他看來,陣法禁製一類的手段,都屬於奇技淫巧,上不了什麼台麵。鬥法過程中瞬息萬變,激烈處,一息甚至可以打出數次攻擊,哪有給你布陣時間的機會,陣法純粹是心機奸詐之人用來算計別人的下流手段,他那個火陣看似也屬於陣法一流,其實是一記具備攻防威力的法術,要想破除根本不需要按照破陣的方式來,隻需要抵禦下七波攻擊即可,到時火海自會散去。
楊烈君眼中露出一抹失望之意,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心中歎息道:“學什麼不好,非要學這出力不討好的勞什子玩意,找個機會非得開導開導這子不可,不過眼下就算了吧,怎麼也是敗在這子手中,並且還是敗在這不入流的玩意上,哪還有臉再教……”
看到楊烈君在那裏長籲短歎,夏無奈的搖了搖頭,換了個話題道:“聽我們山下的坊市要開了,我以前還從沒去過,聽你家族人有在那裏開設生意,你比我熟,正好我也需要購買一些東西,要不你陪我去轉轉?”
不好意思,傳晚了,殘月都已經好多顆粒未進了,大家見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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