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元大陸生活著各大種族,大家各自在自己的界域裏繁衍生息,和平共處了數千年,大地一片祥和,生機騰騰。直到一條詭異的通道出現,打破了這所有的局麵。各大種族才發現,原來除了自己生存的界域之外,還有其它界域存在。一直在殘酷環境之中生活的魔族,通過這詭異的通道,看到了人間、神界這片富饒大地,頓時號角響徹整個魔界。
世間萬物都有趨吉之勢,一旦遇到更好的事或物,自然都會去努力爭取。何況乎在黑暗世界生活了那麼久的魔族們。在不甘與貪婪之心的驅使之下,魔族穿過那詭異的通道,進入人間,大肆掠奪,更揮兵直指界。
為了阻止魔界的入侵,神們亦通過通道降臨人間。終於這場滅世的上古神魔大戰,以人間為戰場,地神魔大打出手。據記載,此戰,神魔強製人族分選陣營,或信仰神,或供奉真魔,但凡保持中立者,皆招神魔屠戮。人族老祖們無奈,各自分選了兩大對立陣營,隨同神魔征戰沙場。
神魔之能毀滅地,那場滅世之戰,打得山河斷裂,滿目瘡痍。強大的神兵魔器更是收割無數人族的生命,致使人族幾經滅絕。眼看人間界眾生欲毀之殆盡,神魔終罷手停戰。同時那詭異神秘的通道,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在大戰之後,亦逐漸消退,神魔不得已各自鳴金收兵,退回各自界域。
這段黑暗的曆史,被人族的老祖,記載於一本書古卷裏,傳了下來。人類曆經千年繁衍,又經曆了夏、周兩朝,逐漸恢複上古神魔大戰前的生機。
周亡,元大陸進入南北兩朝,兩朝分河而治,相安無事數十年,直到南朝陳主的出現。陳主荒淫無道,視百姓命如草芥,生活於南朝的民眾苦不堪言,紛紛北上逃難。北方諸侯借機聯盟,舉大義之旗,欲南下伐陳,一統九州大地。各路群雄廣招豪傑,秣兵厲馬,九州大地危機四伏。封印在曆史長河中,那些曾經收割無數人族生命的神兵魔器,因這場戰爭,又再一次進入各大霸主的視野。
南海,一島上。兩個中年男子正對著一洞穴,沉默不語。洞口很,不足人寬。放眼洞口四周,以洞口為中心,方圓數十裏寸草不生,,土質皆已經岩化,堅硬如鐵。透過洞口往下望,洞穴之中竟然另有地,洞**部,似人工擴建,極為寬敞,足以容納南朝整座皇城宮殿。陣陣陰風自洞口呼嘯而出,似鬼哭狼嚎,讓人聽得頭皮發麻。
兩人猶豫了很久,其中一人再一次從懷裏拿出古卷,看了一偏,隨後抬頭觀察了周圍地勢,所定無誤。
“師兄,如何?”一體型勻稱,身著鎏金黑絲道袍的男子道。被其喚作師兄的男子,姓陸,名定山,兩人同屬一門。陸定山仔細的翻閱手中發黃的羊皮卷,又看了一眼昏暗的洞穴道:“且不論古卷記載之真假,我們鎮魔宗的宗旨就是徹底清除殘留在人間的妖魔,除魔衛道,既來之則安之,什麼也得探個明白。”
“嗯,自羊皮古卷記載,神魔大戰,魔有一部族敗退至此,並於此地銷聲匿跡。此地是古卷唯一標明之地,是否殘留魔族餘孽,那就要查過之後方才知道。”陸定山收起羊皮古卷,遞給身著道袍的男子道:“徐鴉師弟,此番下去,吉凶未卜,如僥幸尋得上古神兵魔器,一可助我等斬妖除魔,保一方平安。二可助下仁義之師,征戰九州,還下平。如有不測······”
徐鴉聽聞陸定山似交代後事,忙打斷道:“師兄多慮了,經曆這麼多大風大浪,各種精怪亦收服不少,神魔已數千年未顯於世,憑我們倆的修為,隻要心為上,全身而退亦不是難事。”
陸定山拍了拍徐鴉的肩旁,相視一笑,多年的師兄情義,曆經無數次生死,師兄弟兩人之間的默契,不需要過多的話語,一點即明。不過陸定山心中一直有股不安的念頭,纏繞不散。陸定山對於危機的預感,很是謹慎。望著幽深的洞窟,陸定山暗道,如真的遇上不測,當力保師弟全身而退。
師兄弟兩人修為,放眼九州可謂罕有敵手。數十丈深的洞穴,倒不至於難住兩人。注意一定,兩人飄身而下,呼吸之間,師兄兩人很快到了洞底。頭頂洞口之處,投射而下的光柱,照到幽深的洞底,已經極為暗談無光。且不論光線的明亮,單憑師兄弟兩人高深的修為,倒也夜能視物。
師兄弟兩人詳細的打量洞底四周環境。除了洞口下方處,有一汪積水之外,洞底頗為幹燥。陰森的洞底,布滿破舊的蛛網,四周積著厚厚的粉塵,兩人走在地上,腳步都能於地上壓出厚達一尺的鞋痕。走了數十步,盡觀洞底毫無生機可言,不蛇蟻爬蟲,就連雜草都不見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