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比較大聲的交涉,傳入她的耳中,“再這麼下去!咋們快沒吃的了,你看看要不把那兩個女的給拖出來一個唄”一股中年顫聲的男性音色道,
“滾!你再羅裏吧嗦的,我玩的女人你敢動,現在就把你當著大夥的麵給割了,”一句狠厲的嗬斥聲警告道,聽音色同樣是個中年男子,
一夥人在其中沉默了下來,在外麵的丹妮,碰到了樓上下來的爛灰衣男子,一個骨瘦如柴的青年,從樓上躊躇走下,忽而見了她模樣,雙眼放光起來,正要興奮的幹吼出聲,丹妮注意到了他,一甩手中緊握的匕首,如閃電飛出擊中了對方的脖頸,
“咳咳”那長脖青年望著雙手捂著脖頸處,瞬間斃命無法慘叫出聲,撲通幾下順著樓道滾了下來,她上前重新拔起匕首擦拭幹淨,還在其腰間發現了鑰匙串,在防盜眼上向內望去便匆匆上樓,
裏麵的男人似乎聽到了聲響,發現了異常,兩人上前開門一看,門對麵的樓道躺著一具自己人的屍體,脖頸處血流一片,順著階梯向下流去,門口那兩個衣著髒亂體虛瘦弱的男子,麵麵相覷了一眼,其中一個回頭道:“老大有個樓上下來的人被殺了,”
“什麼!?被殺了?”第三層房間內沙發上坐著的中年男子瞪起眼,用隆重的質問語氣問道,門口那人顫著聲慢慢偏過頭苦澀回應:“對對他還是,您的您的侄子,”
沙發上坐著的那右臉紋著醜陋花紋的中年人跳了起來,推開旁人上門前一看,死的果然是自己侄子,頓時氣得眉目褶皺起來,樓上開門的鑰匙也都不見了,
裏麵沙發旁坐著那一個禿發中年人倒是內心暗笑,心道:“剛剛還著急餓肚子呢,哼哼哼,看來我是白擔這個心了,”
房間內有十多個男性,一開門便是一股千年瘴氣,髒亂臭味聚成塵揮灑而出,還有用馬桶做成的火盆,磚塊鋪成的臨時烤架,地麵上都是保鮮食品的垃圾,大廳的老舊櫥櫃,被老鼠弄得嘎吱一下自動打開,裏麵呈現出被啃得幹幹淨淨的骨頭,乍一看還有人類頭顱,從裏麵嘩啦啦的一堆散了出來,
其中一個男人麵無表情的走上前,將骨頭從新堆回櫥櫃關上,門外那個臉紋男子皺著眉頭,吩咐旁邊的家夥道:“把他拖進去,烤了吧!”
“真的真的要這麼做麼?”那弟再次征詢他的意見道,中年男子一瞪眼,房內那個坐著禿發男子大吼道:“愣著幹什麼,快點啊!你生火,”
臉紋男子不爽的轉過身,注視著禿發男怒罵道:“老周,你好像很餓的樣子啊,啊?”那禿發男被他得抿了抿嘴,偏過頭不敢看他,
丹妮已經上了第四層,在緊鎖的房門外聽不到任何動靜,輕輕敲門後還是沒有動靜,隨後打開門,握著匕首走了進去,兩個滿身赤條的黃膚青年女子,眼神無光麵色髒亂,氣虛無力的在第四層房內,
一個垂著頭發坐在椅子上,見她進來時瞅了一眼,另一個偏著頭,整個人躺在沙發上,躺著的女子,肚臍眼上還殘留有不明液體,丹妮環視了一眼,放了匕首退了出去,這對她來沒什麼好看的。
第五層中有許多床鋪,地麵到處都是,不過一開門還是一股惡臭的瘴氣鋪麵而來,讓她捂著鼻子關上門上第六層,在最後一層中,有一個破舊無比的鐵鎖,房門不再是防盜門而是柵欄門,透過鐵柵欄她隱隱看清了裏麵的東西,
“放過我放過我放過我,”沙啞的聲音,低沉的從黑暗的房門內傳來,咻的一聲,她被嚇了一跳,柵欄門突然出現了一雙枯瘦墨綠的手,以她的眼力就能發現,上麵似乎被病毒蘊染過,
一個胡子拉渣的老年人,渾身皮膚綠油油的,被病毒感染而顯得非常恐怖,雙手瘋狂搖曳柵欄,口齒不清的吼道:“放我出去,我要殺了他們!吃肉喝血,”他本已經掉落的牙齒,重新長了出來,而且還都是喪屍的獠牙,
丹妮對他來了興趣,可樓下傳來了上樓聲,她嘴角詭異的迷之一笑,對著柵欄門,將那一串鑰匙拋了進去,自己則上了房頂陽台將陽台反鎖,那喪屍一樣的老頭,如魚得水般急促的喘著氣,將鑰匙撿起,在那些男人趕來時,隱入了黑暗的角落,
領頭那個紋臉男子,瞥了一眼柵欄門內,發現沒有異常後,安心的繼續朝陽台上去,一行男人敲敲打打,將反鎖的陽台門砸開,而丹妮已經順著管道下降,到了一處喪屍較少的地方,偶然尋了一輛廢車悄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