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先前撒的藥粉也該起效果了,還怕收拾不了這個黑衣人。”白安瀾大局在握,半點都不擔心。
跟他的淡定一比,我就是那個急死的那個太監:“萬一驚動魔主過來了,你打算怎麼辦?”
先前那些魔仆不是,是魔主要抓我的嗎?我便懷疑,丁思恬找到的援助,難不成就是魔界魔主?
那我的境地還真是不妙,落在魔主的手上,不就是落在了丁思恬的手上,必死無疑。
“我好歹也是狐族太子,這點麵子在魔主麵前,還是有的,黛黛,你放心,我過要保護你,就一定能保你無恙。”
“實在不行,你就躲在我身體內,有叔叔給的寶物遮掩你的氣息,本太子保證,就連魔主也看不出端倪來。”
“畢竟狐族是以幻術出名的,別怕,都有我呢。”白安瀾解釋著,安我的心。
別看他總是毒舌我,可到底,不過是關心我又不肯承認的別扭傲嬌朋友一個。
漸漸心安,我看著眼前的白安瀾,模模糊糊腦海中浮現一個影子,那一雙血色眼眸,越發清晰。
似曾相識的熟悉,像是鐫刻在我靈魂深處一般。
“黛黛,你躲好了,我感應到一股很強大的氣息,或許就是魔主。”白安瀾忽的語氣一轉,直接又警惕。
我下意識的點頭,等點完了才發覺自己這會的動作,根本就隻有我自己能瞧見。
不知道是不是白安瀾叔叔的寶玉關係,這一刻,我居然無法控製白安瀾的身體了。
我隻能順著白安瀾的眼睛去看。
隻是短短的數十個呼吸,眼前的一切都因為兩人的對打而變成廢墟。
街道坑坑窪窪,跟被隕石雨擊打過似得,石頭累成的圍牆也都被夷為平地。
倒是白安瀾落腳的地方還算完好,周圍本來有不少魔仆留下看熱鬧,可看到一半,就因為這裏的動靜太大而躲了起來。
現場隻餘下黑衣人,青衣人與白安瀾,以及寄居在白安瀾身體內的我。
這時,就聽黑衣人發出一聲淒厲慘叫:“該死的,你敢對我下毒?”
“不過是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青衣人冷笑一聲:“你敢以下犯上對殿下出手,就該想到會有這個下場。”
“不,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對我下毒?你沒有機會。”黑衣人嘴角溢血。
“我是不能,可有人能。”青衣人著,眼神望向我。
我給黑衣人下的毒?
不可能吧,我都不會,怎麼給他下毒?
莫非,是那塊破木牌!
算起來,我跟黑衣人唯一的接觸,就隻剩下那塊破木牌。
之前白安瀾一直都藏著不給我看,快到四方魔城了才交給我,難道就是這時候,他做了手腳?!
怕我露餡,才故意不告訴我?怪不得我問他有什麼計劃,他也隻是讓我想辦法,把木牌讓黑衣人接觸。
那塊木牌,我也摸了,為什麼我沒事?黑衣人卻有事?
微愣,我倒是真想不通了,自己是幾時給黑衣人下的毒。
“黛黛,狐族善用幻術,可幻術畢竟是假的,隻能麻痹眼睛,還需要藥物來蒙蔽其他五感,營造出真實幻境,所以製藥煉妖對狐族來,都是最基本的,跟吃飯一樣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