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手裏塞進什麼東西，涼絲絲的，像塊玉。
“這塊玉適合嬰靈居住，白讓她住在玉立，尚若嬰靈有二心，炸碎這塊玉，她會魂飛魄散。”
唇上落了一吻，他輕聲道：“醜時二刻，睡吧，在不睡覺就亮了。”
我打了哈欠，握著玉，窩在他懷裏睡著了。
第二醒來色已大亮，窗兩被風吹開，赤刺眼的光線把我弄醒。
“姐姐，您醒了。”
善拿了一杯水到床頭，遞給我。
我坐直，把水杯接來喝了口。
看見她好像穿不一樣的裙子，有些舊，是個牛仔布裙。
這不是我時候的裙子嗎？
“姐姐，裙子好看嗎？是大仙給的穿的，是姐姐的舊裙子，他還讓我去洗澡，給我吹幹頭發，紮鞭子，他我和姐姐時候一樣可愛呢！”
“他真這麼？”
“嗯嗯！”
半大仙挺認可這個孩子。
我從床上起來，上午十一點，半大仙已不在家了，可能在店裏忙活。
善跟在我後麵：“姐姐，大仙飯菜在鍋裏，他中午不回來吃飯了，隔壁店裏吃點粉，你要吃什麼自己做。”
我走到廚房把鍋子揭開，三菜一湯，端出來。
“善，你平時都吃什麼？可以聞菜香嗎？”
“不行的姐姐，我聞了菜香你就不能吃了，會生病的。”
這樣……
我用四個碟子，把飯菜先擺在桌子上，讓她吃。
“你先吃，你吃完我再吃。”
善高興的：“姐姐，你對我真好，我很久沒吃過熱乎乎的飯菜了。”
“乖了，快吃，涼了可不好吃了。”
她看著飯菜，沒有立即去桌子旁，而是去水槽裏洗手，雙手洗幹淨後坐下，虔誠的模樣很認真。
閉上眼睛，吸氣，將飯菜香味都吸進肚。
不到半分鍾，飯菜變色，變成灰白灰白的，彌在廳裏的菜香都聞不見。
善站起來，打了個飽嗝，笑嘻嘻的：“姐姐，我吃飽了，大仙做的好好吃呢，我把碗筷收拾好，你吃飯吧。”
家夥一下端起四個碟，跑到廚房，放水槽裏清洗，特別懂事。
完了，跑到餐桌旁跟我聊。
我問她：“昨晚上你到哪兒過的夜？”
“姐姐，我要是實話了，你可別生氣。”
“吧，我不生氣呢。”
“我去找媽媽了，循著記憶去找，可能時間太長久了，當年那家醫院不複存在，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有可能再也找不到了。”
我停下筷子：“這個很重要嗎？”
“當然很重要了姐姐，這是我的執念。”
執念太強，靈魂不散，投不了胎，她永遠會在時間徘徊。
我看著她眼睛：“不用擔心，能找到的。”
“嗯！我相信我能。”
房間裏電話響了，我進房接電話。
是宋睿傾打過來的。
“黛黛，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華盛豪庭八棟有一套海景觀，一百六十多平方，原價450萬，我跟老板要了個折扣，打了8折，總價60萬，首付百分之三十，108萬，我昨給你的錢加個幾萬，足夠付首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