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電梯,我進隔壁電梯。
目送他進家門後,我才走到對麵,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嘩啦,門打開了,我嚇了一跳。
門內,宋睿傾穿著睡袍和拖鞋,站在門口。
白色睡袍領口大敞開著,笑的也別陰邪。“嘿,親愛的,你終於回來了,辛苦了,我幫你做了好吃的,快進來吃吧。”
我整個人都僵硬在門口,搞什麼啊,我是來辦事的,不是跟他,同,同居的。
見我還在門口發楞,他一下就把我拉近房子裏。
嘭,門關上。
房子很寬敞,是複式樓,樓上樓下兩層。
客廳裏,他擺上做好的飯菜,牛排,還有紅酒,點上蠟燭,看起來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我瞟了他一眼:“別鬧了,我吃過晚飯了,監控呢?”
他靠在牆角,雙手環胸:“唉,真無聊,好不如本少來個燭光晚餐,居然不賞臉。”
我白了他一眼,坐在大平板電視前看監控。
他家方方麵麵都照到了,八個攝像頭,同時開著,光線不錯,特別清晰。
監控無聲的,隻能看見畫麵,聽不到聲。
付豪帶孩子回家後,他老婆和他大吵一架,剛做好的飯菜都砸了,桌子都掀了。
剛帶回來的孩嚇壞了,哇哇的哭。
付豪他父母都在家裏,兩個老人在勸,不知了什麼,老婆發瘋一樣,去廚房拿起菜刀,指著付豪。
她一個高中的女兒在家,拚命拉著他老婆,也哭了,讓她媽把菜刀收起來。
她老婆不聽勸,激動的,拿著菜刀就揮過去。
我一看,立即站起來。
回頭看他,急:“他老婆動刀子了,要不要過去看看?”
“正常現象,他老婆就是這個脾氣,放心吧,他老婆早就知道他有人了,為了兩個孩子,不舍離婚,可能沒想到孩子都生了,平息怒氣需要一點時間。孩子是個男孩,他爸媽高興著呢,怎麼可能讓他把孩子送走。”
我罵道:“付豪真不是個東西。”
“男人都這樣,沒人例外,就拿樊戰,別以為他跟你表白就喜歡你,他心裏裝不下別的人了,跟你表白,是你比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沒那麼愛慕虛榮。”
“你錯了,我不愛慕虛榮,我愛財。”
他舉起紅酒晃了晃,喝了一口,笑:“嗯,看出來了,看你直播就知道,為了錢可以豁出性命。”
我皺眉問:“對了,你樊戰心裏裝不下別人,什麼意思?”
宋睿傾舉起酒杯,走到窗戶前,看著茫茫夜色,背影顯得頗為落寞。
“他有個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初戀,離開了他。”
“出過讀書了嗎?”
“不,死了!”
他舉起紅酒杯一飲而盡,回頭看我,微笑:“別,你和她長得很像呢,臉輪廓像,側麵,尤其是眼睛,純淨透明,不沾染一絲汙垢,可能這個原因,樊戰才對你特別好,他虧欠她的,想從你身上去擬補,從而換來內心的安寧,嗬,人都死了,想讓心靈化為淨土,內心不受譴責,哪能這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