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沒洗幹淨,你看一眼就知道了。”
聽見他站起來的聲音。
我連忙:“帝弑,你別給我耍~流氓啊,趕緊的,把衣服穿好。”
“穿好衣服?作何?”
“你不是要去巡邏嗎?”
“噢,本尊忘了!”
這廝,腦子犯什麼渾,沒聽過他還忘事的。
聽見後麵衣料輕響聲,幾秒後,帝弑:“好了,我們可以去了。”
我轉過身,那廝果然穿好了。
穿著黑色外套,裏麵白色襯衫打底……
洗澡過後,臉上有些紅潤,皮膚比此前更白皙細膩了。
血唇沒那麼紅了,暈著淡淡胭脂紅色,很瑩潤。
臉還是那張臉,人還是那個人,又覺得有點不對勁。
我看了眼浴室的門。
門內漆黑,沒有水聲,不是幻覺!
他見我不動,走到我麵前,薄唇邪笑著。
他拉我的手:“娘子,我們該走了,不能耽誤時間哦。”
一觸碰到他的手,我立即甩開。
不是冰冷的,而是溫熱,跟人的體溫一樣。
他,不是帝弑!
我後退了幾步,伸手拿桌子的雕像,居高:“你到底是誰?”
他倒是不裝了,衝我邪笑了一下,將大衣甩開坐下椅子。
雙手打開放在沙發靠椅上,下巴微抬,一副目中無人的高傲樣子。
“嘖,真是無趣,一下就認出來了。你就是帝弑的女人?平凡,無一所長,也不怎麼樣嘛,你是如何勾搭上帝弑的。”
我將雕像放下,雙手緊緊握著。
“把你的臉變回來!”他頂著帝弑的臉,看的我很礙眼。
而他,目光落在我肚子上,似自言自語的了句:“原來,玉的是真的,果然懷孕了!還是個鬼子!”
他居然玉!
不對,是鈺,寧箏的閨名是鈺!
“你是寧箏的人?”
“嗬,看起來還不算蠢,知道勾引帝弑的法子,先跟帝弑有了孩子,讓他無法拋棄你,為了你,就連自己的皇後,都能動手殺了。但是你別高興的太早,落到我的手裏,別想帝弑能救你,我告訴你啊,我這輩子最喜歡看帝弑倒黴的樣子……啊哈哈哈!”
他和帝弑長的很像,氣質又不一樣,聲音比帝弑更尖銳,狂笑起來,哈哈哈哈的,聽起來刺耳,毛骨悚然的。
“津九集團的人是你虜去的?那些人呢?你到底放在哪兒,是殺了還是怎麼的?還有,你跟帝弑什麼關係,為什麼跟他長的這麼像?”
他們並非一模一樣,還是有區別的,隻是剛才我沒仔細的看,沒察覺出。
但是,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
難怪帝弑是衝著他的。
如果是衝著他,三個月之前的就布局了。
他怎麼會知道帝弑一定來日本,如果不來呢?
也對,如果不來,會想方設法的把我哄騙過來。
現在,我最知道,他是不是界的!
“你到底是誰?來自哪裏,界嗎?”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啪啪啪的拍手,眼眸裏閃過讚賞,:“不但不蠢,還很聰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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