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師傅:“算出什麼?”
“你肚子裏的孩子不簡單,來這裏的,手裏沒點真本事能參加鬥法大會?”
我看了眼王雞,不同意師傅的話:“師傅,你看那個雞兒就沒啥本事,被你打壓的夠嗆!”
“錯,我告訴你,我曾經以為我們李家看風水的下第一,雞兒倒鬥分穴定位,比我還本事,不過他除了這個,處處不如我。唉,時代不同了,我看風水居然被他落下,想當年,我李淳風老祖,最拿手的就啊看風水……”
著,他又開始吹上了。
我白了師傅一眼,撇著嘴兒:“師傅,您功夫是一群人裏最厲害的。”
師傅屁顛的:“那當然!”
還照單全收了!
“可是,您和王雞打架,我們會不會攆回去。”
這時,師傅臉色微微一麵,沒剛才屁顛的氣勢,雙眼朝主辦台上的日本方去。
剛才混亂台上,已恢複如初,闖進來的保安也全部退出去。
除了幾個同行,在教訓王雞,一切如常。
一個胡子花白的六十多歲老人從台上下來,看著挺麵善的,對師傅笑嗬嗬的:“闊尼奇哇!”
這是日本的問候語,你好的意思。
被剛才嚇得,躲在角落的周旭,立即走過來翻譯。
他向師傅介紹,老人是寺廟機構的鬆石會長,對師傅剛才的舉措,非常讚賞,希望師傅能把花田神社的原因能查到。
此前,寺廟機構已從泰國,印度,緬甸……請教了好些能人異士,都沒能把花田神社的問題查清楚,把希望寄托在我們這批人身上。
王雞身邊穿著黑大褂,手拿九眼珠的一中年,聲音頗為不爽的:“這日本,把所有人都找個遍,沒找到原因,最後才向我們求助,真是狗眼看人低,早幹嘛去了?草!”
王雞白了他一眼,鄙視:“呸,你懂什麼,咱們好漲價,知道嗎?看見我們李爺那身手,那本事,還不把咱們當爺好好伺候著!”
這個王雞,見風使舵的還挺快。
鬆石會長了很多,對師傅的讚賞之意難以言喻。
師傅總結就一句話:“好,好,給多少錢?”
周昕翻譯給鬆石會長,他朝後麵拍拍手,有四個穿黑色西裝的,從房間裏抬出好幾個箱子。
箱子很沉,四個黑西裝抬著頗費力氣。
嘭,四人把箱子正放在桌子上。
鬆石會長擺手,四個黑衣人依次把箱子打開。
每個箱子一疊疊的整整齊齊的美元。
全場師,愣了。
都眼睛都冒光,直愣愣的看著箱子裏的錢,從來沒有看見這麼多美元。
女講師下台,微笑著對大家介紹道:“諸位大師,這是一千萬美元,折合人民幣七千萬,但這隻是花田神社事件的一部分酬勞,還有……”
鬆石會長拍手。
兩個壯漢又從房間裏搬出兩個大黑箱子,箱子看來很沉。
啪,兩個大箱子放在桌子上,打開箱子。
兩箱子金燦燦的金條,整齊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