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了一秒,然後坐上了伊宮夜的車。
我們發車時,焰夜和慕白已從倉庫裏,開著一輛黑色越野車跟在後麵。
我拿著電話繼續跟爸爸通話。
我問爸爸:“爸爸是哪家醫院?媽媽被捅的部位到底是哪裏,居然要做手術!”
“五醫院,她傷的眼睛。傷的很深,罪犯已經被控製住了。你媽媽這麼愛漂亮,要是沒了眼睛可怎麼活啊?你趕緊過來,我都不敢麵對她。我怕他萬一手術結束後,醒過來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會崩潰的。”
眼睛……
我想起前幾收到包裹裏麵有一個眼球。
那眼球預示著媽媽的眼睛確實會出事?
怎麼辦?
帝弑不是已經控製了嗎?為什麼當下媽媽還會出事!
凶手到底是誰?
真的是韓炎?
我把車窗搖下來,寒風呼呼地從外麵刮進車裏,我對慕白大聲的喊:“前幾帝釋讓你查的眼球,你查出來了沒有?那眼球到底是誰的?”
慕白沒有打開車窗,但肯定他可以聽到我的話。
他愧疚的看著我,搖頭。
很明顯,他並沒有查出這眼球是誰的?
那時候媽媽還沒出事,可能全家族和我所有的好的親朋好友,眼睛都查了一個遍。
也找不到,到底是誰傷了眼睛。
媽媽今上午受傷,那預示著這件事還沒有徹底的結束。
或者,在背後暗暗窺視我們,那神秘殺人的人,預示著這件事才剛剛開始。
我雙手緊緊的揪在一起。
伊宮夜見我這副尊緊張的模樣,安慰我:“不要擔心,這件事會解決的。”
我又看了慕白一眼,對他大喊:“那個眼球就你還保存沒有,現在帶去醫院,不定還有挽回的餘地。”
他猛地點頭,做了一個k的手勢。
已經好幾了,不知眼睛有沒有毀壞,我現在祈禱醫生還能完好無損的把眼睛植入進去。
大概二十分鍾之後,我們來到市五醫院,直奔眼科手術室。
慕白從衣兜裏幻化出一個盒子,盒子內部裝了一個眼球,對我他去找醫生。
我坐在長椅上安撫爸爸。
爸爸雙眼微紅,情緒很不穩定,一直擔心媽媽接受不了這個事。
過了十來分鍾,慕白走過來。
我把慕白喊道走廊盡頭角落裏,揪著眉心問他:“怎麼樣了,醫生怎麼的還有沒有救?”
他點了點頭,作揖道:“醫生幸虧現在是冬季,眼球保存的很好,還能植入,但是具體還有沒有眼睛的功能,要看植入後的效果。”
聽他這麼一,那剩下的豈不是隻能聽由命。
罷了,植入進去最起碼比傷了眼睛,空在那裏不能看的強。
這一,我和爸爸守在手術室外麵,坐立難安。
手術持續了六個時,我們心裏忐忑了六個時,中間夏阿姨來電話,我都沒心情接交給伊宮夜。
他委婉地我媽媽出事了可能,這兩不能回別墅去陪她。
原本想阿姨想過來看看,被他拒絕了。
伊宮夜拖夏阿姨把狐狸照顧好,等我媽媽出院後再回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