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很低,夜風很冷,冷的我腳丫顫了顫。
我光腳站在陽台一層薄薄的雪花上,鑽心涼意直串上來,冷的我打了個寒磣。
不行,除了這個辦法我沒其他的,要勇敢。
我一步一步往陽台上走去,雙手握在雕花欄杆上,一隻腳慢慢抬起,跨上欄杆。
另外一隻腳垮了上去,穿著睡裙坐在欄杆上。
欄杆是圓形不鏽鋼製的,不寬不窄。
我雙手死死的扒著欄杆,一屁股坐在上麵,兩隻腳吊在欄杆下,晃晃悠悠的。
我從來沒有做過這麼危險的事,夜風就在耳邊狂嘯,吹亂我頭發嘩嘩響。雪花落在我臉上化開。
我頭往下一低,一看下去。
下麵路燈朦朧,大街上看不見一個人行走,偶爾幾輛車子飛馳而過。
好高!
我記錯的話,這棟房子好像在八棟十幾樓裏,要是摔下去,一定是粉身碎骨把。
可我沒辦法了,不這樣帝弑根本就不管我,不會幫我。
我坐在欄杆,不知是夜風吹的太猛,還是我顫抖的頻率太高,欄杆嘩嘩嘩晃的厲害。
欄杆越顫,我心跳就越快,害怕的緊。
生怕自己一個不心,掉下去臉朝下,摔個稀巴爛。
一想到這,我心跳就更快了,我哽著聲顫抖的哭訴:“帝弑,你忍心看我這樣嗎?啊?”
“我家人,親戚,朋友一個個的死去,最後輪到我,你忍心嗎?”
“幫一幫我好不好,我錯了,我以後不跟你吵架,真的,你幫我最後一次,如果以後在出事,就是死了我也認命,我在也不會麻煩你!”
“我死了不打緊,我不能連累全家族的人和身邊的朋友,你是嗎?”
“你快出來啊,快出來,算我求你了,我認輸了行不行。”
我嘶啞的吼了幾聲,沒人回話,周身沒有鬼氣流串!
他沒有出現,真沒有……
上一次幫我,他已仁至義盡了,他以後真不會在幫我了。
為什麼要這樣,翻臉比翻書還快,為什麼要如此絕情?
他一直在介意,我責怪埋怨他殺了韓子楓。
可是,他真的殺了,至今我都無法釋懷。
眼淚落到臉上,心底一片哀涼,算了,他不幫我,以後我不會在求他了。
我抓緊欄杆,準備轉身下來。
突然,身後傳來冷厲高傲的聲音:“嗬,膽子肥了,居然敢以死威脅本尊,寧玉我告訴你,底下還沒有敢威脅本尊的!”
這聲音,這目空一切的調調……太熟悉了。
熟悉到一聽見我眼淚洶湧落下。
我猛地回頭。
帝弑一身現代裝扮,穿著厚重黑色的毛領風衣,倚著牆立在陽台上。
冰雕玉徹俊臉漆白,血色薄唇不屑的抿緊,幽深如寒潭的瞳孔直視我。
那眼神帶著赤粿粿的蔑視。
“真讓本尊長了見識,一個女人能無恥到這個地步,你要分手,本尊滿足你,為了要見本尊,你居然以死威脅本尊,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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