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腹擦拭眼角,把餘淚查幹淨。
“本尊告辭了,你好自為之。”
他要走了,就要走了!
他這一走我猴年馬月才能在看見他。
我大喊道:“帝弑,留步……”
還是看不見他,但我知道他會促足停下,我至肺腑的的了聲:“謝謝!”
這句道謝一秒後,酒店裏壓抑陰冷的感覺消失,溫度回暖,包廂裏感受到空調存在了。
伊宮夜走到我麵前,伸手想拉我的手:“玉,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如何。”
我巧妙的躲過他的觸屏,轉過身:“不了,你還要回去打籃球,來得及嗎?”
他笑了笑,聲音都很輕鬆:“來不及了,時間已經過了。”
他雖在笑著,我怎麼覺的聽出一抹傷感的味道呢。
正想抬頭看他,結果,一秒後他把我摟進懷裏,俊臉埋在肩膀上,對我:“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生這樣的事,我誓以後一定會護你周全,一定會做到。”
我歪著頭,在伊宮夜的懷裏掙紮了幾下,沒掙紮出來。
除了帝弑外,我還沒跟任何男人靠的這麼近過,很不喜這樣。
我有點生氣了:“伊宮夜,你有什麼先放開我,行嗎?”
他把我鬆開,低頭,斜長劉海遮出眼內光景,他對我道:“對不起,寧玉,剛才嚇著你了。”
我剛想沒事,結果聽見一陣警車的聲音,不是一輛警車,是最少十幾輛。
不,應該是更多。
聲音太大,隔音係統完好的kV包廂都能聽的清是樓下傳來。
伊宮夜拉著我的手:“一定是包廂裏湧出去的男人報警,我帶你從後門先出去。”
“嗯!”
我和伊宮夜到樓下時,正巧下麵十幾輛警車的人都往樓上奔去了,從停車場的後門繞了一圈就開出來。
剛開出來,伊宮夜便讓我的醫院看看,檢查一下傷到哪沒有。
我拒絕了,讓他送我回學校。
我突然想起什麼,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在kV裏?”
“我下午不能打籃球時,想打電話給你一聲,結果你的電話連想了三次都沒人接聽,我查看了你手機的位置,是在宿舍無疑。”
“你在樓下聽不見還情有可原,但你在宿舍裏不接電話,有點反常了,我立即開車回學校,進了你的宿舍後,聞見那迷香味就知你被綁架了。”
“辛虧的你身上那些劣質的迷香味,才一路把我引到這兒來。”
到這裏,他手掌拍打方向盤,無意中按了下喇叭。
表情生氣又很無奈:“我還是來晚了,差點讓你出事,對不起寧玉……”
我搖頭道:“我不怪你。”
我何德何能怪他!
我轉口又問道:“對了,露露怎麼樣了,我來之前她已經……”到這,我沒繼續下去。
他搖頭,氣憤道:“死了,斷氣了,我找過去時身體都僵硬了。學校的運動會因她的死亡和你的失蹤占停了,至於明恢複與否,等通知。”
聽見他的話,微微歎了一口氣。
沒想到,她最後的結局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