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走後,我看見啞巴利索把男生衣服撥開,先是把他腦袋用刀整齊的切下來,放在一旁的盤子上。
隔壁牢房的女孩,看見這一幕,身體顫抖卷曲在一起,既害怕又難過,捂著嘴嗚嗚嗚的大聲哭。
他們對麵欄杆的工具房內,啞巴俐落的從男生的手臂上,身體上,****背部……去了皮子隔下一大片的肉,用盤子裝著。
裝滿了整整一盤子,遞給老板娘。
老板娘對啞巴:“行了,上麵來客人,我先用這盤肉去招呼,你慢慢剝。”
啞巴點了下頭,老板娘走後,他割下一片胸口上的肉,把麵罩扯下,放在嘴裏咀嚼,在把麵罩戴上。
他咯吱咯吱的咀嚼著,長長粘成一團團的頭發下,一雙詭異的眼睛從那邊射過來,瞄向我。
我立即低下頭去,不敢再看。
靠著牆壁慢慢滑下,蹲在地上。
我很反胃,胃裏直冒酸水,哪怕經過了食已,看見這一幕還是格外的惡心。
嘩啦,我這座牢房上麵的卷閘門打,外麵燈光從堆滿貨物的卷閘門射進來。
我的惦著一隻腳,慢慢的移動,往卷閘門的縫隙往上看。
上麵是處夜市區的宵夜檔中,老板娘在用剛才的那盤肉切成一片一片,薄薄的,像宵夜攤上的羊肉串般,用長竹簽把肉串給串起來。
她卷閘門沒有全部拉開,隻拉到了一半兒,有個年輕人在卷閘門外麵喊:“老板娘,客人點了羊肉串,牛肉串,雞腿,魷魚須,秋刀魚……”
老板娘手很利索,串的很快:“行了,羊肉串馬上好,幾串啊?”
“十串……”
“行了,有十串了,拿出去。”
老板娘從卷閘門下麵遞給夥。
我彎下腰,從卷閘門縫隙中看見夥子把十串人肉放在火上烤,烤熟,在肉串上澆上佐料,一道風從上麵吹下來,全是烤肉特有的香味。
烤熟之後,放到旁邊一桌上,一上桌就被桌上的四個男客人,一人一串的分了。
他們喝著啤酒,吃著烤肉,劃著拳頭……
就跟平時看見大拍檔裏的客人,沒什麼兩樣。
我看見他們滿嘴油膩腥的嘴,唔……實在又忍不住的幹嘔了下,酸水直接從胃裏反出,額頭又滲出一層冷汗。
我轉過身,背靠牆壁慢慢的滑下來。
我終於明白,夏所的為什麼那些失蹤的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原來全部製作成羊肉串,吃到老百姓的肚子裏去了。
卷閘門外黯淡的光,穿過欄杆,透進地牢。
我看見地牢裏堆滿了骸骨,除了頭骨,什麼都有,手骨,腳骨,肋骨,肩胛骨……
肉被剔的幹幹淨淨,骨頭丟的滿地都是。
我盤曲著身子,卷曲在地牢的角落,害怕,焦慮,心驚膽戰……
這時,耳邊傳來冷幽入骨的聲音:“幽,害怕嗎?這種死法,就連一具完整的屍體都沒有。”
我一扭頭,身邊,韓子楓對我冷幽的邪笑著。
他靠的我很近很近,一話,身上特有的氣息噴向我。
我眼睛憤怒瞪著他,頭貼著牆,試圖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
“你不是韓子楓,你想幹什麼?”
“哈,真聰明,如果你在醫院裏看出我不是韓子楓,就不會落得今日的下場。但是抱歉了,這是你最後的死期,你放心,這一次沒人回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