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總顯然對帝弑的回答不太滿意。
胖老總：“萬一要是人找不到了。”
“該賠償多少，一分錢不會少，但是消息爆出去了，導致幾億項目停工，你們也收不到尾款，孰輕孰重，大家心裏都有數。”
一席話，幾個老總和包工頭全數垂頭喪氣。
這時，我爸爸走過來，對幾位老總包頭安撫：“大老板都這麼了，大家都放心，先去安撫工人，該給的錢不會少大家的。”
“要是工人報警怎麼辦？”一個老總。
帝弑聲音冷厲道：“失蹤沒有4個時，警察不會立案。”
老總和包頭麵麵相覷，幾人埋頭聲商量。
商量幾分鍾後，對帝弑：“我們商量過了，一時間，工人情緒很不穩定，都這塊地鬧鬼，二十四時之後要是沒消息，我們就報警。”
帝弑目光深邃的他們。
他們不敢直視帝弑的目光，但不肯妥協，全部看向爸爸。
我知，在陰間沒有人敢違背帝弑，可這是在陽間。
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鳳目森寒的看他們，朱唇緊抿，最終還是點頭。
見帝弑點頭，一眾人等全部蜂擁而去，會到各種工程隊上。
爸爸留下，跟我和帝弑明情況。
“我問了時間，1個人，是十一點是失蹤的，他們都是三個不同的工程隊上的，1個人裏，一大半都是姓成。”
我問爸爸：“怎麼回事，來自一個地方嗎？”
“嗯，都來自成縣，另外十個人，都是來自別地的。”
帝弑問爸爸：“失蹤之前，可有什麼古怪事情發生？”
爸爸搖頭：“沒有，不過今晚上下雪，今早上上班晚。”
帝弑問：“為何上班晚？”
“掃雪，哦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失蹤的二十一個人，他們在一起合過影，把升降機堆上雪人，站在那合影。”
帝弑直走到升降機前，堆的雪人還在。
雪人不高，大概四五十厘米。
我問爸爸：“爸，合影的照片還在嗎？”
“在的，看場的老劉幫他們拍的。”爸爸朝工地一旁的亭子大喊一聲：“老劉！”
一個五十多歲，頭發灰白，穿著大棉襖子的中年人一路跑過來。
他眼睛很紅，看的出情緒很不穩。
爸爸問他：“老劉啊，上午那二十一個人的合影，還在你這嗎？”
“老板，在的！”
老劉從兜裏把手機拿出來，翻出照片，爸爸接過手機，遞到我們麵前。
我把手機照片橫著放大。
二十一個工人，穿厚重藍色工作服，帶黃色工作盔，前後一排蹲著，後麵一排站在，最後就是升降機上的雪人。
他們都咧著嘴，笑的很開心，就好像我們兒時看見大雪般。
突然，我覺得什麼不對。
將照片放大，細致的數了數，發現照片裏竟然數出二十二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