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娜娜把書放進斜包裏,奇怪的看自己雙手,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
她圓潤亮晶晶的大眼,看著良光:“大叔,我的手很好啊。”
良光目光落在她手指上:“你細致看食指和中指,對比兩個手指的溫度和顏色。”
文娜娜又把手伸出來,認真細致對比下,用另一手摸了摸,發現了不同。
她抬頭,微微詫異道:“食指和中指很涼,好像沒有溫度。”
良光森冷道:“而且泛白,那樣顏色是血液不循環。”
文娜娜五指抱拳,驟然發現自己拇指和中指毫無反應,她伸手又是掐,咬,又是折……
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她頓時臉色慘白,從包裏拿出筆,筆尖重戳在手指頭上。
手指,好像還沒感覺,沒有一點疼痛感,好像完全麻木,就想假肢一樣。
頓時,她眼淚巴巴的掉下來,看著良光:“為什麼會是這樣,我要是沒有手,我就不能彈鋼琴了。”
良光走到她麵前,伸出拉住她手腕細致的看:“還來得及,如果想要保住手,就跟我來。”
文娜娜淚水凝在眼眶裏:“可是……”
良光把她的手放下:“如果你不想再使用到左手,不想繼續彈鋼琴,那打擾了,就當沒見過我。”
良光轉身,朝校門旁停的黑色車走。
他剛走幾步,文娜娜哽咽的喊住良光:“請問大叔,我的手到底怎麼回事。”
良光停下腳步,回頭陰利側眸望她:“鬼砍手!”
聽見這話,文娜娜立即手封住嘴巴,眼淚睜大,眼淚水簌簌簌的往下落,消瘦的身形瑟瑟發抖,顯然是被嚇到了。
我偷窺到這,不禁有點佩服良光。
鬼砍手都的出來!
他怎麼不自己砍的呢!
文娜娜從包裏掏出一個刀,往食指上一劃,食指血液凝固,並沒有血流下。
她更慌了,麵色被嚇得煞白。
她哭出聲來:“怎麼辦,大叔怎麼辦?我還想要手啊?”
良光端倪她表情,沉穩的:“想要保住手就跟我來。”
她這回是徹底信了,含淚點頭。
文娜娜跟著良光上了車,我想了想,跟了上去。
不敢坐的士,怕良光發現,坐了一輛摩托車。
摩托車司機知道我跟人的,給我要了三倍的價錢,特意的從巷子裏走,免得良光發現。
良光車的方向跟食已相反,食已在雲廈市城西鬧市區。
而他走的路線,確實城東方向。
雲廈市很大,道路交錯縱橫,我們跟了半個時,將近快六點的時間,才跟到他的車子停在東郊一處咖啡廳前。
東郊開發區,附近很多棟房子正在施工,有些建好的房子已有人住進去了。
此處規劃很好,路邊蒼翠成蔭,噴泉,假山……把東郊點綴的格外漂亮。
咖啡廳便在一個十字路口前麵,良光黑色車停在咖啡廳下麵。
站在下麵往上望,發現咖啡廳居然沒有掛招牌。
黛黛在手鐲裏聲:“主子,文娜娜和良光都上去了,那我們……”
“上去,當然上去……”
我得去看看,那個叫良光的把娜娜騙來此處是幹嘛的。
一是好奇。
二是擔心。
莫不是上次良光雖懇求主上把文娜娜給放了,為了就是自己把她給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