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透視眼,看不到他身體構造。
我蹲下去,伸手摸了摸他身體腎髒的位置,是軟的,伸手揭開他腰間的衣服,腰間沒有任何傷口,沒有縫傷。
怎麼會是這樣,冷瑤的美容作坊不是被鏟平了嗎?
幫她製作麵人皮麵霜的女人,不全部被帝弑殺死了嗎?
酒店客人腎髒怎麼會不翼而飛的!
我太陽穴突突突的狂跳,不遠處,救護車鳴聲開過來,我抱著狐狸站到邊上。
看著醫務人員把傷者抬上車,離開。
旁邊的兩個酒店保安,一邊望著救護車,一邊聊著:“宋先生身體一向不是很好麼,怎麼倒就倒。”
“看樣子有點像腦淤血,中風暈倒。”
“才0歲的人,怎麼會有腦淤血。”
“那我就不知道了,是不是最近跟他飲食有關係。”
“吃個東西還能吃暈倒啊?拉到吧你,我看他平時很注意飲食衛生的,吃的也講究,一般的餐廳他都不去。”
“對了,就是太講究了。雲廈市最近不是開了一個叫食已的餐廳,那裏麵的東西貴得,比黃金還貴,可特好吃,這幾宋張先生都是去那吃的,對了,還給我一張八折優惠券做費,就算打了八折,我也消費不起啊。”
我聽他們的話,沒放在心上。
轉身,伸手攔了一輛的士。
上車之前,我再三的問思夜,這不是紙車吧。
思夜手拍著胸脯,奶聲奶氣的打包票:“放心,我才不會看走眼。”
話間,眼神還瞄在發卡上的黛黛,臭屁道:“我才不是某隻沒用的鬼,一點事都做不來。”
黛黛見狐狸埋汰她,委屈又悲泣:“你,你……等我手好了,我一定打殘你。”
“切,鬼,你是打不過狐爺的。”
“胡,你就一百年的幼狐,上次是主子你受傷了,讓我下手輕點,你以為我真不敢打殘你麼?”
“比比就是,東西,一會別被狐爺打哭鼻子。”
我無語的看著兩個萌物打嘴仗,你一言我一語,尤其是狐狸,口才遠比黛黛要好的多,黛黛跟它吵架,隻能吃悶虧。
到達醫院後,我根據蕭的病房號,坐電梯上去。
走廊裏有很深的消毒藥水味道,走到50時,正準備抬手敲門,門一下被打開。
是個富態的中年人和一位打扮時尚的阿姨,挺年輕,他們站在門口看見我,臉上露出一抹驚異。
那富態的中年男人,目光如炬,將我打量一番。
他先開口問:“你是來看我兒子的?”
我點頭,解釋道:“你好伯伯,我是雲廈大學的學生,是來看夏的,這是他的病房嗎?”
富態中年男人和阿姨對視了一眼,站在房間裏給我讓路了:“進來吧,還在昏迷中,不過醫生度過危險期了。”
我進去後,房間裏麵坐了一個男生,好像就是給我打電話的蕭。
他見我進來,意外道:“寧玉,你來之前不打個電話,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接著,他向富態的中年人和時尚的阿姨介紹道:“夏伯伯,這是寧玉,夏朋友,學校裏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