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和露露沒回來,晚上住在賓館。
打開宿舍門,警察的警戒線已經拆了,地上的血跡被人刻意的清洗過,已經看不出來,空氣中還撒了空氣清新劑。
我煮了碗麵,洗個澡出來,電話響個不停。
拿電話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
我遲疑了一下,接起電話。
電話那方,聲音清透動聽,很溫柔:“玉,晚上有空嗎?我約你去吃飯?”
居然是伊宮夜。
我很意外,不知他從哪裏得來我的電話號碼。
我看了眼正泡著的方便麵,拒絕了他:“不了,我正準備吃呢。”
“真是遺憾呢,下次你一定要答應我的邀約。”
我尷尬的幹笑了兩聲,岔開話題:“沒事我先掛電話。”
不待他回話,我直接把電話按了。
吃碗麵後,看了一下編舞的資料,色漸暗了下來。
晚上,躺在床上拿手機看舞蹈視頻,一道陰風從後門直接刮進來,陰森森涼颼颼的。
我看了眼後門,看見了帝弑!
手機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我立即從床上站起來,警覺道:“你,你來做什麼?”
他臉色陰沉,不話,一雙鳳眼蕭寒深邃的看著我。
我被他強大氣場嚇的後退一步,跌坐在床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他性格陰晴不定,什麼都寫在臉上,發起火來,太恐怖了。
我抬頭,一觸碰到他的目光,眼睛裏像含著兩塊冰垛子一樣,讓人打心裏害怕。
“為什麼背著本尊和別的男人偷歡?”
我嘴巴長大,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胡什麼?”
“嗬,沒有嗎?”
他嘴角嘲弄勾起,走到我麵,俯身聞了聞我發上的味道?
我低頭聞了聞肩膀發絲,今沒洗頭,就一,頭發不可能有別的味道。
抬頭,他目光寒氣更甚,毫無防備,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床架上:“你還騙本尊,還沒有,本尊昨日就聞到你身上有男人味,今日,還是那味道。”
男人?
我哪有男人!
再了,他又是我的誰?管的也太寬了?
我不甘示弱的向他吼:“放手,你給我放手。”
“,那男人是誰?”他的眼眸劃過一道嗜血的殺意。
“沒有,我了沒有!”
“還敢狡辯?”
我被他掐的,一下氣喘不過來,衝他罵:“莽夫,王八蛋,你放開我……”
他冷冷的手,手勁更甚,幾乎把我喉嚨給掐斷。
我覺得即將被他掐死了,眼淚積滿眼眶,沿著眼角一滴滴的落到臉上。
就在我支撐不住時,他猛地把我放開。
我一下攤在床上,扶著喉嚨,咳咳的劇烈咳嗽。
他轉身,一步步往陽台走去,當走到後門時,停下。
我把眼淚擦幹,防備的看他。
他回頭,斜長的鳳眼很陰冷:“那男人很危險,以後遠離他。”
我聲音嘶啞的嘲諷:“危險,這世上沒有哪個男人,比你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