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州第七人民醫院,住院部一間普通病房中。
躺在血泊當中隻能等待就死的我,眼神迷離的仰視著一臉嘲笑的敵人。我的左手緊緊按住心口的致命傷,強忍住心髒被刺穿的劇痛與空洞感,想刺出人生中的最後一擊。
對方惡心的笑容仿佛父親不屑的眼神使我更加憤怒,這個穩操勝券的混蛋轉身離去,沒有給我結束生命的一擊完全是要讓我體會生命最後的苦痛與恐懼。
“父親大人我對不起”
沒能完成任務,敵人太強。
隨著鮮血的流淌,我的意識逐漸模糊。
生命的最後一刻我又不禁疑問,我、為何而戰,此生,我、為何而存在。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腦海中突然想起這句話,已經意識模糊的我,卻堅定的給了答案。
“那是當然”隨後我便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此醒來,感覺到脖子與左手腕有物體的緊縛感,我下意識的沒有睜眼。
這是哪裏,我還沒有死嗎?
這緊縛感?難道被俘虜了?可是為什麼隻有脖子和左手。
明明那麼重的傷,為什麼感覺不到疼痛,被麻醉了嗎,可是這種感覺,又不像是
難道
這時身旁響起幾聲呻吟,我決定靜觀其變,閉眼裝死。
過了許久許久,一聲歎息打破了沉默。
“這次新人的素質還真是差啊。”隻聽一個青年男子道。
緊接著,青年男子不客氣的踢了踢我的腿。
“喂,醒醒,媽的,劇情都快開始了。”
劇情?那是什麼?
雖然有疑問,但是應該沒有危險了吧,不然叫醒的方式不會隻是踢下腿而已。
我睜開眼睛,假裝才醒,看到一個綁著馬尾的高個青年正瞪著我。
我低頭檢查了下身體,唔,是最後的任務時所穿的夾克,原本該鮮血淋漓,胸口處破了一個洞的衣服,此時絲毫無損,身上的傷勢仿佛也不存在過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傷口就算痊愈也應該會留下傷痕的,難道我並沒有去執行任務?這隻是一場夢嗎?
我沒有話,靜靜看著馬尾青年。
隻見他一手捂臉一副無奈的樣子道:“唉,難道是白癡嗎,這次新人的素質還真是差呢,不管怎樣,歡迎來到恐怖片世界,它應該將一切都印在你們腦海中了吧,仔細回一下吧,嗬,菜鳥。”
恐怖片世界?“它”?那是什麼。
心存懷疑的我慢慢回想起來,腦海似乎多了許多信息生存與生命
這是一個遊戲,誰製造了這個遊戲已經不足為考,或許是諸神,也或許是惡魔,更可能是外星人或者未來的人類,總之,他現在就是這個遊戲的一員了,或者現在已經成為這個遊戲裏的一員。
將一個選擇放在都市裏感覺到迷茫,感覺到自己在腐朽的人麵前,當他們選擇了這個遊戲後就會被送到各個恐怖片的場景中。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這裏似乎是一件教室,而我處在教室最後麵中間的位置,在我周圍有一層半透明的防護罩,防護罩中隻有我和馬尾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