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王昭君(1 / 1)

你走你的路,我也走你的路。

轉眼又到了夏,林俊傑來青島開演唱會了。王昭君喜歡林俊傑,相當癡迷。馬月那時基本上都會聽他的歌。馬月開玩笑的醫院年會上要上去唱林俊傑的歌,我一定會給你送鮮花的。王昭君堅定的眼神告訴馬月。馬月一臉不屑,我會開自己的演唱會,唱的都是我自己的歌。那年的夏被風吹過,後來知道吹得太遠回不來了。

那一馬月和往常一樣在醫院門口等她下班,忽然有人從背後捂住馬月的眼睛。胸這麼,一定是你。王昭君哈哈笑了起來,這麼不正經,我就是這麼不正經又不會改。一起下班往回走的時候,馬月忽然在人民醫院門口的路燈下拿出了銀手,送給你個禮物,王昭君欣喜的拿著銀手問古董吧。恩,老值錢了。王昭君開完笑的,你怎麼不求婚,我考慮考慮。那晚,馬月可能錯過了求婚的的最好時刻。馬月以為會和王昭君結婚,會把她留在諸城。可是你以為的真的你以為嗎!

這一年邱家莊子要拆遷,倆人要搬家馬。王昭君的實習期要差不多到了。倆人要麵對的實際情況,或去或留。最後王昭君還是走了,分手的理由就是沒有一處房子,在市裏的房子。馬月一直以為有情飲水飽,情比金堅。可是王昭君笑著飲不飽。從此咫尺涯。有時愛情麵前。會有一個標簽,明碼標價。實買實賣。誰又能想到,幾年以後馬月學了建築,我想蓋一所自己設計的房子,,有你有我,還有它,養一條哈士奇。送王昭君走的那,倆人畢竟心裏不怎麼好受,就是簡單的寒暄之後。就在諸城的那個白玉山子舊車站送走了她。德惠,那個JL的的德惠。我終於失去了你,在人潮的湧海中。那時馬月聽了李宗盛的這首歌。一直聽了很多年。

第二年冬,東北那邊傳信。福爺老了。這時馬月心急如焚,恨不得馬上就去。當馬月到東北的時候,已經晚了。魔術手因為肺癌走了。據臨走的時候。隻是想看一眼馬月。福爺是一個人,所以沒有什麼喪禮。隻有一個簡短的追悼會。下完葬以後,整理福爺的東西,隻有些衣服,和生前的生活用品。那月就拿走了幾張在一起的老相片。王昭君知道馬月來東北的時候,主動去找的馬月。知道在心裏這個未曾謀麵的傳奇老人在馬月心裏的位置。

真的是再見麵已物是人非,雪還是那麼大,當時馬月心裏已經什麼都顧不得,隻有傷心,一個老頭就這麼走了,還沒有見過馬月下水,沒見盜亦有道。王昭君知道他心情不好,給了他一些東西,轉身就要走。馬月從後邊抱住了她,當他手都放到肚子的地方才知道一切都晚了,他多麼希望隆隆圍起的是贅肉不是孩子。以前在一起的時候,總有用不完的套,馬月那一刻是討厭極了。王昭君把銀手還給了他,走的是時候,你好好的。我還能進去。還是那麼不正經的回了她一句。王昭君掉了眼淚,沒有一點哭聲。

馬月不知道怎麼想的,也許是憤怒,也許是心痛。馬月把右手的無名指摔在了墓碑上。別人永遠不知道一個無名指對馬月來意味這什麼,他無法再戴著銀手去施展那些絕學了,。在旁邊挖了一個洞,銀手就這樣陪著福爺了。馬月駐足很久,哭了,那麼淒涼有那麼絕望。哭了很長時間。馬月失去了兩個沒有血緣關係,卻最愛的人。不經曆離別的人不知道在一起的溫暖,不經曆生死的人不知道在一起時的珍惜馬月給王昭君發的信息,永遠記得,我走了,如果你在這邊過得不好,或那人對你不好,如我還是單身的話記得回來找我。你的胸大了。王昭君知道馬月不是不正經,知道她懷孕了。這麼一個短信,馬月單身了八年,用一個新中國誕生曆程告訴王昭君。他守得住矜持,經得起流年。

再見,或許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