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不被祝福的婚姻,唯有她滿腔愛戀和打不倒的勇氣。
是不是……
一開始就錯了……
……
當雷心寶調整好情緒走進去的時候,薄寒初已經醒了。
他躺在病床上,臉色不好卻也擋不住俊朗深邃的不二風華。
雷諾兒還在嬌著嗓子跟他說話,“薄哥哥,聽說你受傷了都要嚇死我了,我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跑來了。”
她看雷心寶進來沉默的走到一旁往杯子裏倒熱水,唇一勾,把海洋之戀又拿出來,微微的噘著塗了唇蜜的嘴,“薄哥哥,你舍命給我帶回來的禮物,我很喜歡,謝謝你。”
片刻,心寶聽到那男人淡漠的嗓音說,“喜歡就戴著吧。”
心寶手一顫,滾燙的熱水濺在手背上幾滴,頓時就紅了。
她不動聲色的拂去,轉身看著雷諾兒笑靨如花的臉,微微笑了笑,“辛苦你跑一趟,你姐夫該休息了。”
這可能是心寶對雷諾兒難得客氣的一次,可是這逐客令和宣誓主權的德行卻讓她非常反感。
可是薄寒初的情況確實不太好,雷諾兒不願意死纏著失了女人該有的矜持,於是恰到好處的笑,“那我就不打擾薄哥哥休息了,薄哥哥,你想喝什麼湯,我跟阿姨學給你送過來。”
“不麻煩了。”雷心寶唇角揚起的弧度清雅。
雷諾兒一滯,有些委屈的看向薄寒初,卻發現他已經疲倦的閉上眼睛,仿佛已經睡著了。
咬咬牙,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雷心寶一眼,對薄寒初說話溫溫柔柔的,“那薄哥哥,我先走了。”
她又泄恨似的朝雷心寶翻個白眼,扭身離開。
屋裏靜了下來。
心寶用溫水洗了一條幹淨的毛巾,拿起薄寒初的手仔細的擦。
薄寒初慢慢的睜開眼睛,像深海一樣的眸子裏古水無波。
心寶並不意外他沒睡著。
雷諾兒對薄寒初的心思路人皆知,但薄寒初這種禁欲薄幸的人不可能對這種溫室小花有什麼意思。
她最難受的是,薄寒初對任何人都寬容,唯獨對她,比陌生人都不如。
明明,她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心寶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做著這些事。
又洗了洗毛巾,給他擦臉,模樣比做任何事都認真。
在擦拭他的唇時,心寶默默的看了一會兒,隨後,覆了上去。
輕輕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