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死了沒有,可別死在我家裏,晦氣。”
一個身著豔紅色衣裙的女子拿手帕捂著自己的口鼻,嫌棄地瞥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那個女孩,她身旁有一個比她點的姑娘,但她絲毫沒有在意。
姑娘聽到女子的話,竟沒有一絲驚訝,反而好像十分習以為常地到:“羽夢姐姐,誰知道南宮鳶那死丫頭是死是活,如果死了,我們就把她扔到東院喂魔獸。”
躺在地上的那位便是他們所的南宮鳶,一位不受寵的嫡女。
南宮羽夢聽了旁邊那個姑娘的話後,伸出自己如玉的手看了兩眼,漫不經心地:“也是,芊羽,東院的魔獸都好久沒見過血腥了呢。是該開開葷了。”
對話的兩人便是南宮府的大姐和二姐,南宮羽夢和南宮芊羽。前者為人孤傲,陰晴不定。後者性情驕戾,目空一切,但卻對南宮羽夢唯命是從,整都看南宮羽夢的眼色做事。
“翠兒,去看看那白癡死了沒有,死的話就把她丟在東院喂魔獸,沒死的話把她交給玉那死丫頭好了。”南宮芊羽語出驚人但卻麵色平靜。
“是……二姐。”那個被換做翠兒的女婢十分迅速的從後麵走到在地上躺著的南宮鳶身旁,動作十分熟練,讓人忍不住疑惑她是不是經常這樣做,翠兒伸出手放在南宮鳶的鼻翼下,想要探一探看南宮鳶有沒有呼吸,但是突如其來的一隻手握住了翠兒的手腕,並且逐漸用力。從翠兒的手腕處傳來一絲絲的痛感。
那隻手的主人——是南宮鳶!
“啊——姐。”那個女婢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了,連身往後退,想要拽出被南宮鳶握住的手腕,奈何手腕被南宮鳶死死抓住,用盡渾身力氣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後再看向南宮鳶時,卻發現南宮鳶又陷入了昏迷。
如果不是手腕處的幾道紅印還在隱隱作痛和南宮鳶寒星般的眸目,翠兒根本不敢相信南宮鳶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力氣會那麼大。
聽到女婢的叫聲後,南宮羽夢和南宮芊羽立刻上前查看。
“叫什麼叫,看個人死沒死都這麼大驚怪的,以後還怎麼讓你做事,死的還是活的?。”由於翠兒將南宮鳶的動作都擋住了,而且南宮鳶的動作幅度也不大,所以南宮羽夢和南宮芊羽並沒有看到南宮鳶的動作。
因為受到了驚嚇,話的聲音有些結巴:“她……她她她,她是活的。”
“那就把她扔在這裏吧,去把玉叫過來。”聽到南宮鳶還活著時,南宮羽夢的眼中閃過一抹轉瞬即逝的疑惑,但是她並未作聲,留下了一句話後便轉身離開了。
痛,蝕骨的痛,怎麼會這樣,南宮鳶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要被撕裂一樣,但是,來不及她多想,一股陌生人的氣息便緩緩的接近。
出於殺手的警覺,南宮鳶並沒有坐起來而是就那樣按兵不動地躺著,看看那個人打算做什麼,待來者慢慢的靠近時,出於殺手本能,南宮鳶還是反射性地握住了那個人的手腕,雙眸驟然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