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餘小姐的家屬?”護士憤憤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餘霜,那可憐的女人閉著眼睛,淚水不斷從眼眶裏溢出,小瓶急得不好怎麼辦,低咒陸傲雪那個王八蛋不好好照顧自己的未婚妻,還去關心小魚。、“霜姐,我早就應該想到她連曉魚是那樣的女人,我真是看走眼了,如果沒有連曉魚的插入,你早就可以和他結婚了,你就不會被逼到把孩子打掉,你啊,打掉孩子的事情那麼大,你怎麼不叫我們幫幫你,我們可以幫你照顧孩子嘛,幸虧這一次孩子平安無事。”
小瓶囑咐護士要時不時觀察胎兒的狀況,有什麼情況就及時告訴他。護士小姐有點不耐煩了,“誰是餘小姐的家屬?”陸傲雪剛一開門,就聽到隔壁的護士說,而父親囑咐他要好好對餘霜好,他就以哥哥的身份去簽比較合適,如果不是父親堅持要撫養餘霜,他就不用去簽字的。“呃,我是餘小姐的未婚夫,我的未婚妻得了什麼病?”“你是她的未婚夫?那你怎麼去照顧別的女人,連看你未婚妻一眼都不肯。她怎麼會有你這種未婚夫,你知不知道她的孩子差點就沒了,後腦勺被玻璃紮得那麼深也不知道,要是我,早就一腳把你這個未婚夫給飛了。”
這護士小姐可不怕他,剛剛那位騰先生說了,要是有什麼事他擔著就行了,她想想也是,換成是她,她早就跟這個所謂的未婚夫分開了。
傲雪聽到懷孕兩個字就傻眼了,忙推開病房的門進去,才發現她不見了。“哎,你說他會不會被我罵傻了啊,怎麼不說話了,話說這樣的男人不是脾氣最差的嗎?”幾個護士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又怕他聽到,都紛紛遠遠的看著他的動作。
最後他還是用錢來威脅她,她才答應他第二天跟著他去一個地方。
“老大,雖說你是我們兄弟裏最有錢的那個,可是今天是老四的新婚,怎麼也得玩點刺激點的吧,在這裏聽女人唱歌多無聊!”簫燕然吹著口哨,抓起二鍋頭和純生啤酒就遞到他的唇邊,“否則,老大先自罰喝這些酒。”
“對,對!”誰都知道陸少最討厭喝的就是二鍋頭和純生,據說這中間還有點故事,隻是誰都不清楚。
“小然!”陸傲雪要發怒了。“好,算了,誰叫今天大夥都因為老四的喜事給樂昏了頭,連錢都忘記帶多了。”
簫燕然從來就不怕這個老大,他簫家的勢力可不比陸家低,隻不過他比他晚一點有自己的事業。
一句小然就讓站在一邊的霜霜差點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忍不住要嘔吐了,小然,這麼肉麻!
“那就玩龍鳳戲珠。怎麼樣?”燕然一說完,除了陸傲雪,其他幾個都拍掌叫好。
所謂龍鳳戲珠,就是每個人帶著的女伴也好,隻是女人也好,男的和女的都要咬住搖擺的櫻桃,而且哪一組的先把櫻桃吃了才算贏,如果誰要是最後一個吃完櫻桃的,或者沒有吃到的,如果是男的,就要深吻和自己爭奪櫻桃的女人,如果是女人,那就要繼續比,輸一次就脫下一件衣服,當然最後隻剩下一件長袖衣服就可以不用脫了,可是要罰喝酒或者追到和她搭檔的那個男人。
廉春輝甩甩手勢,“這怎麼行,今天老大沒有帶小魚來。她可是嫂子,我們要尊重他。”
廉少的話不知是對著餘霜說的,還是為連曉魚說的。“好!”沒有想到陸少竟然這麼爽快就同意了。“那麼冷的天,而且我的表妹可靈敏了,你們可要小心哦,別輸給小女子了。”
餘霜死咬住牙,沒有辦法,湘君還沒有回來,這酒吧實在不是她想呆的,可是怎麼說她餘霜也是這裏的小領班,怎麼也不能讓別人砸了一枝春酒吧這個招牌吧。
“小女子?小女子最難養也,我看我們的陸少倒很適合做嫂子的爸比。人家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簫少輕聲打趣,周邊已經有口哨聲響起了。
霜霜傻眼了,幾個櫻桃捆在一起,這樣怎麼吃得到啊?簡直就是坑人的。“陸傲雪,這麼冷的天,就算輸,也要讓你輸吧,我可是很怕冷的,表哥。”要知道她匆匆忙忙的出來,裏麵是穿了件不厚的長袖睡衣。
陸少眉梢一揚,有事乞求他的時候就溫柔死了,要是她今晚輸了,會不會一腳把他踹到床底下呢?“好啊,不過今晚你的嘴巴可能要腫起來了,而且我的口水會很多。別介意哦。”他壞壞的看著她的性、感,妖嬈的櫻唇,確實很魅惑,很讓人容易幻想。
幾個男人的酒一同噴了出來,差點沒把酒給嗆到鼻孔上,看來老大要對餘霜“下手”了。春輝想勸陸傲雪,可是看見他”饑渴“的樣子,他就知道勸也沒用。
“陸傲雪!”她咬牙切齒的瞪著他,當著他的哥們就這樣說,他不要臉,她可還要臉。他無非就是恨她,恨她的養父就是他的父親,恨她奪走了他的另一半的財產而已。她越來越驚秫的看見他和她的距離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