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天氣微冷,天空中飄著小雨;雖然是夏秋之際,但是,路上的行人還是不停拉著自己身上的薄霓青衫。星期六,雖然學校一般性是沒有星期的,天天都是星期一之星期五,隻不過,總有那麼一些人是喜歡翹課的。而這些人在什麼地方?當然是學校後麵的鬆林裏。
鬆林裏,兩個人坐在一起,身子蜷縮成一團,一個人不停的揉搓著自己的雙手;另一個人嘴裏麵叼著一支煙,愜意的吸食著,揉著手的人問道:“還有嗎?有的話給我一隻,冷得耐不住了。”吸煙的人,輕輕的吸了一口煙,再緩緩地吐出一口煙霧,煙霧繚繞在兩個人的身邊。淡淡的說道:“老表、我看你不是冷的吧!我看倒是被別人給嚇的吧!”
“擦,你什麼意思呀?我會害怕他們?也不打聽打聽,在這個學校裏,誰不知道我鄧總?”另一個人又吸了一口煙,笑而不語的看著遠處,那個人又問道:“我說得對不對?”“對,你當然很叼,但是,今天之後,我就不曉得了,你們說是不是?”一群人從一角竄了出來,對方的人也不是很多,也就是七八個人而已。隻不過,當那個揉搓著手的人不自覺站起來之後,臉色蒼白了不少,對方的陣勢根本就是完虐自己啊,打架?打什麼架?打電話要緊啊。這人慌忙之中摸出了自己的電話,不知道真的很冷?還是被對方的人給嚇的?兩手忍不住哆嗦。對方走出來一個高個子的胖子,一把拿過那小子的電話,在手裏麵晃了晃,轉身一個華麗的起手勢,電話劃出一道弧線,消失在鬆樹林裏。對方抖了抖身上的露水說道:“怎麼?就你們兩個小蝦米啊?這個不是在玩我們嗎?”這個胖子大塊頭一臉不樂意看著那兩個蜷縮的家夥。
又是一陣微風摻雜著細雨撫麵而過,抽煙的少年,低下頭不慌不忙的把煙頭弄滅,然後雙手插在兜裏,站了起來,走到那個略微顯得有些木愣的少年旁,犀利的眼神看著大塊頭說道:“我知道你,隻不過,你沒有任何資格跟我對話,因為,你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大塊頭而已。”對方一臉的憤怒,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被一個小蝦米罵?大塊頭正想衝過去,一把給這小子弄成殘廢的時候。少年伸出手指著對方的鼻子說道:“姓李的,不要不相信我,老子說的就是事實。還有,姓許的,你一天除了會打架鬥毆之外?能不能幹點其他的事情啊?難道你不知道,在這裏,有這麼多妞不袍是一種罪過嗎?”一個人大大咧咧的推開大塊頭走了出來,打量著不可一世的少年說道:“嗬、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獨來獨往的愛妃大少爺,不知道愛妃大少爺什麼時候也做了別人的卒子?”
突然,在那個人說完之後,這個叫做愛妃的人,臉上粗經暴起咆哮道:“姓許的,我告訴你,你要記住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本大爺的名字叫“艾飛”,而不是什麼蛋疼的愛妃。知道嗎?”對方摸出一支煙,叼在嘴裏,並沒有點上說道:“嗬嗬,這個重要嗎?既然都已經做了人家的卒子,又何必在乎別人怎麼在意你的名字呢?”
“也對,良禽擇木而息,有什麼不對嗎?但是,誰也不可以叫本大爺愛妃。”“好,老子不跟你扯淡,一句話的事,答應做我小弟,我保證你在這裏混得風生水起;怎麼樣?”姓許的把煙點上,吸了一口,理了理他那個拖到了嘴皮的頭發。艾飛並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仰頭望著天,慢慢的退到了水庫一旁,回頭看著對方說道:“姓許的,如果本大爺同意,我真的會得到那麼我需要的東西嗎?”姓許點了點頭,暗襯道:“原來,並不是沒有人不會背叛,隻是你開的籌碼沒有達到對方心儀之處而已。”艾飛又說道:“如果我不答應呢?會不會今天就從這裏直接到醫院呢?”許點了點頭說道:“你很聰明,而且我也可以告訴你一點,西元那小子現在都已經是自身難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