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似乎會重複著一件事情然後渾渾噩噩的過下去,他不知道自己這兩年究竟是幹了些什麼?是讓小妮子更加的粘著自己嗎?不見得,隻是,他發現,這兩年的時間,事情沒有處理得怎麼樣,卻是在前麵沒有發生的事情,現在卻接二連三的來;但是,這一切又好像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他似乎僅僅是一個旁觀者。
因為,在開學的第三個星期,也就是今天的現在,他又發現了有人想自殺,不,不是自殺;而是要跟另一個人同歸於盡,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會一下子就在學校裏麵傳開了呢?這個學校不大,但是卻有一千多人,不大的學校有著這樣多的人,它的複雜性就可想而知,什麼樣的人都有,魚龍混雜!
但是,隨便一個無所謂的信息,不存在的事實,它都會以驚人的速度在中國學校裏麵傳播開來;猶如飛流直下三千尺一般,讓你挫感不及;西元抱著看戲的心態站在操場的一個小角落,因為,他很清楚,這樣的事情是不允許在學校裏麵傳播的;所以,驅散學生是這些警察叔叔應該做的第一件事情,救人?當然,還是要隱蔽一些的好!
總不可能教壞小孩子吧?西元抬起手擋住了那火辣辣的太陽,借助他那個高清的視力可以勉勉強強看清樓頂的情況,對方是一男一女,男生是哪一種校霸級別的人物,為什麼會是校霸?而不是學霸呢?因為,西元發現,在中國學校裏麵,不管是什麼都變了,無論是前世今生唯一沒有變的一點就是,這個學校裏麵,男生的成績永遠趕不上女生,當然,這個是普遍現象,也有學霸級別的人,而哪些人,用西元的話來說就是,自己跟他們不熟,所以,就沒有認識的必要!
烈日當空,卻又參雜著微風,一點都不和諧,感覺怪怪的;西元那白色的襯衫在微風中吹動著;他把雙眼轉到那個女孩子的臉上,一掃而過,五官還算可以,算不上是美女級別的人物,也就是那個勉勉強強可以看得過去、看得過來的人物;也許是因為這個校霸級別的人物僅僅是希望找一個可以帶得出去、帶得回來的姑娘吧!
在校學生最不怕的是什麼?最怕的又是什麼呢?最不怕的肯定是哪些自己平時沒有見過的人,而最怕的是誰呢?校長?恭喜你,回答錯誤!在校學生最怕的不是警察叔叔,也不是校長,而是班主任,當然,也不是說所有的人都怕班主任,而是害怕班主任那一句:“叫你家長來見我!”
此話聽著不輕不重、不渾不素的,看上去是平淡無奇,而作為一個優秀的、良好的、有前科的辦公室常客的‘三好學生’來說,此話無疑是晴天霹靂,在各個班級的班主任大力訓斥下,食盡鳥散場,偌大的樓頂上就留下了那麼妙妙無幾的幾個人而已!
一個女警察站出去,朝著天台邊的人,不停的說著什麼?當然,這個大家都知道,想試圖幹擾個人情緒,額,不,是犯罪人員的情緒,這些人猶如華佗再世一般;死的可以說成活的,他們的嘴,就像漂白劑一樣牛,經過他們嘴巴的東西,黑的可以變成白的;當然,雖然他們像漂白劑,卻不可以洗衣服,不然,隨便去花點錢買一個回家,這樣從此以後,衣服這些讓人痛苦不堪的活計不就有人幹了嘛?
這個人,看到對方對於自己苦口婆心的話,似乎沒有什麼感覺?就很自然的朝著對方挪了挪身子,企圖靠近對方,然後就想以暴製暴,強行把對方給 over 。可惜的是,對方似乎早就知道這個女人想幹什麼?才移動了一點點,男生手中的刀,又朝著女生的脖子上用力了幾分,那小小的刀具上被血液染紅,但是,這並沒有阻止它朝著那潔白的脖子上劃進去。
突然,一個人跑到這個女警察身邊說了什麼?然後就離開了天台上,此時此刻,上課的鈴聲響了起來,但是,西元卻沒有去上課,而是假裝坐在牆角曬太陽,他不擔心他的班主任嗎?怕、當然怕,隻是,他是在這個學校裏麵經過校長特別批準唯一一個不需要每一節課都要出現在教室的人,至於是為什麼?這個是秘密,隻有西元自己一個人知道,甚至連批準他的校長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委吧!
“莫賀、十六歲、XX人士、就讀於XX中學,三年級61班的特優生。我說的對嗎?”女人問道;這個叫做莫賀的人大聲反駁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們想怎麼樣?想讓我放了這個臭不要臉的三八女人嗎?我莫賀就告訴你們,想都不要想,你們最好給我全部下去,不然,我就讓她跟我從我麵前下去!”莫賀說完又退了退,但是,此時此刻的他,已經沒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