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夫人!踩刹車是她故意的,但是本意絕對沒想傷害衛蘭,誰知道她沒係安全帶。
衛蘭被撞在玻璃窗上然後又彈到副駕駛座位上,再然後就暈過去了。
林羨魚係著安全帶沒有大礙,衛蘭卻沒那麼好運氣了。
夫人。林羨魚輕輕拍拍她的臉頰,悲催地發現從衛蘭的額頭處順著臉頰往下在流血。
衛蘭的臉在黑夜中顯得特別白,她今天還穿著一件白色的旗袍,血滴在白色的領子上,梅花點點,特別滲人。
任憑林羨魚怎麼喊她衛蘭都沒有任何反應,希望隻是撞暈過去了。
這時,跟在林羨魚車後的保鏢趕過來,林羨魚帶著哭腔:衛夫人暈過去了。
送醫院。一個保鏢看了她的腳一眼:林小姐,你的腳踝流血了。
能不流血嗎,剛才一直在猛踩油門,醫生說她的腳踝兩個星期之內都不能動好不好。
就這樣,林羨魚剛從醫院回來就又被送了進去,她的腳重新包紮好了,衛蘭也醒了過來。
還好醫生說沒有大礙,隻是撞傷了額頭,經過了簡單的處理,連縫針都不需要。
林羨魚趕緊去看衛蘭,她平躺在那裏,眼睛睜得大大的,看樣子有點嚇人。
夫人,你沒事了吧?林羨魚圍著病床轉了一圈,確保衛蘭沒缺胳膊少腿才放下心來。
您沒事就好。林羨魚成功把自己給轉暈了,癱倒在輪椅裏。
你叫什麼?衛蘭忽然開口。
現在衛蘭屬於正常還是不正常,她不是知道她的名字麼?
呃,我叫林羨魚。
你很需要錢?
呃,以前是。
我給你錢,你把我從這裏弄出去。
怎麼又老生常談?
衛蘭恢複的太正常了,已經知道了金錢的意義,動不動就拿錢跟林羨魚做交易。
她溜之大吉,坐在病房門口等桑時西來才最安全。
她居然在輪椅上睡著了,睡的口鼻歪斜口水橫流,直到聽到一個熟悉的沒什麼情緒的聲音在她的腦袋上盤旋才醒來。
林羨魚。
她睜開眼睛抬起頭,桑時西來了,坐在她麵前的輪椅上。
為什麼大家同樣都是坐輪椅,桑時西都要比她高那麼多呢?
算了,現在不是比較誰比較高的時候。
你回來了。她向走廊外麵的窗口看看,天還沒亮:不是說明天才能回來麼?
我若是再不回來,我媽的命就保不住了。語氣不明,雖然聽不出怒意,但是絕對不會是高興的。
林羨魚笑的很虛弱:我踩刹車的確是有點重了,但如果夫人係安全帶的話,就不會有這種事情了。
所以,這麼說來是我媽媽的錯了?
哦不不不。她直搖手:我不
是這個意思。
我去看我媽媽。桑時西進了病房,林羨魚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跟著進去。
雖然,她好像應該才是受害者,不過,在桑時西的麵前,她總是理虧。
她扭了一下脖子,牽扯到了脖子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