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你放出了衛強沒有?”
桑榆挑挑眉毛:“真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個好母親,自己都這樣了,還惦記著你的私生子?好,我看心情。”
“桑榆,你不要說話不算話,你答應我的。你答應我放了衛強的,桑榆,我把你的母親從澳洲接回來厚葬,你喜歡哪塊墓地你告訴我,我會把她風風光光的大葬!”
“她已經死了,風光大葬有什麼意思?我媽這輩子已經毀在你的手裏了!”
“桑榆,我跟你媽媽說一聲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心藍,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的女兒桑榆,心藍,心藍!”衛蘭惶恐地大叫道。
“我不要聽,”桑榆捂住耳朵:“你道歉有什麼意義?那三個字有什麼意思?我媽都已經死了,你說再多的三個字都已經補償不了了,衛蘭,我要你嚐嚐這個滋味!”
桑榆從床頭櫃上抓起一個玻璃杯,用力的向牆上砸去,碎片落下來劃到了衛蘭的臉頰流出了鮮血。
桑榆轉過身,擰開門把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夏至正在給桑旗打電話彙報桑榆和衛蘭現在的狀況,看到桑榆從衛蘭的病房裏跑出來急忙掛了電話就追上去,拉住了桑榆的胳膊:“怎麼了桑榆?”
“沒什麼。”桑榆用袖子擦掉眼淚:“看到衛蘭這個樣子。很好,但是報應遠遠還沒夠,現在隻是開始以後她會越來越痛苦。”
裏麵傳出衛蘭的大喊大叫,醫生護士又急忙衝進去了,看來衛蘭又發病了。
夏至和桑榆走出醫院的大門口,陽光沐浴在他們的肩膀上,夏至看著桑榆的眼睛:“怎樣,現在報了仇之後有沒有覺得你的人生跟以往不一樣,陽光也比之前燦爛了?”
桑榆衝她咧嘴:“你肯定想聽我說沒有區別,但是我就是覺得有區別。報了仇的人生就是過癮。”
“好吧。”夏至點點頭:“隻要你覺得你是對的就行,那衛強怎麼辦?你是不是應該要履行自己的承諾?”
”你們都說我是一個小惡魔,惡魔是不需要講什麼信譽的。”
“你這樣和衛蘭有什麼區別?”
“好了好了,不想聽長篇大論,不就是把衛強放出來嗎,我去打電話。”
桑榆的確神通廣大,連桑旗短時間都沒辦法把衛強給弄出來,但是雙魚一個電話,很快衛強就被放出來了。
衛強出來的時候,夏至和桑旗去接的她。
在裏麵呆了幾天衛強看上去更瘦了一些,不過精神還好。
衛強提出想要見桑榆,夏至遲疑了一下便打電話給桑榆說衛強想見他,桑榆不假思索的:“跟衛強說,我放他出來是因為我已經利用她報了仇,不是對她有任何的感情和憐憫,讓他死了這份心,這輩子除非在路上碰到,不然的話我不會見他的。”
桑榆說完便把電話給掛了,夏至用的是免提,衛強在一邊也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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