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一起讓你味同嚼蠟?”他忽然拿起我的筷子沾了沾辣醬嚐了嚐:“如果你覺得不夠辣,讓他們給你拿更辣的。”
我選擇不說話,繼續吃東西。
其實我想把他支開給桑時西打電話。
我覺得按照桑時西的脾氣,我這麼久沒給他回話,他一定會親自殺到這裏來。
還是這裏保安森嚴把他給攔住了?
我正想的出神,桑旗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在想什麼?在想別的男人?”
我還真是在想別的男人。
我覺得今晚桑旗不會給我機會聯係桑時西。
婚禮結束的很晚,大概快十一點了,賓客才陸陸續續走光。
婚禮現場隻剩下我和桑旗還有穀雨。
穀雨喝的大半醉,雙手合十眼含桃花地看著我們,像一個好容易把女兒嫁出去的老母親:“今天完美,非常完美。”
我今天酒量奇好,沒有完全喝醉。
我有個問題想要問桑旗:“你打算拿盛嫣嫣怎麼辦?”
他靠在沙發裏麵,手裏端著一杯酒。
他今晚好像一直在喝酒,但是永遠都喝不醉的樣子。
他仰脖將整杯酒都喝掉,將杯子擋在他的眼前,透過水晶杯身看我:“你若有證據把她交給警察,若沒有就將人交給我。”
說完,他再也不跟我對話,起身向大門口走去。
穀雨也抓著我的手腕急急跟上:“快走啊,你老公都走了。”
我怎麼覺得桑旗會包庇盛嫣嫣呢?
我心裏又升起陰謀論了,綁架我的人會不會有可能是桑旗呢,為了放走盛嫣嫣的證據?
我晃了晃腦袋,這個理論沒有依據支持,可能性為零。
我被穀雨塞進了桑旗的車裏,她笑嘻嘻地坐進了後麵的那輛車。
我現在都不知道我們的婚房在哪裏,等到車子開到了地方才知道,婚房是在桑太太的住處。
這樣很好,我可以每天都照顧桑太太。
進房間之前,穀雨笑的很曖昧,我很想揍她。
“加油,加油啊!”
我加什麼油,有什麼油好加的。
我甚至並不認為桑旗晚上會碰我,我覺得他會一直冷著我。
就像現在,他明明是在笑,但是眼中寒光畢現。
但是,我想錯了。
我剛跟他進房間,他忽然將我抱起來走進浴室。
我嚇得半死,因為已經很久沒跟他有過親密舉動了,並且是猝不及防的,所以我驚叫出聲。
他將我放在浴缸邊上擰開了熱水,在徐徐的熱氣往上升騰的時候,他開始脫衣服。
“一起洗澡。”
不會吧,剛剛結婚就玩這麼刺激?
我結結巴巴:“我好幾天沒洗澡了,很髒。”
他說話間已經將最後一件襯衣給脫掉,露出結實的胸肌,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胸口:“轉過身來。”
“啊?”
“轉過身來。”他又一次說。
我隻好站起身轉過來,他的手指捏住了我的禮服拉鏈,很輕的聲音,拉鏈已經順滑地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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