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他使什麼詐?讓你去參加滿月宴他有什麼好處,為什麼要這樣的代價來交換?”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要去見識一下。”
桑時西給我兒子取名叫桑君修,說真的這個名字挺拗口,我隻記得我在醫院裏護士抱著他在我的麵前轉了一圈,我看到了孩子的小胖腿露在外麵,白白的軟軟糯糯的,我在心裏給他起了個名字叫白糖。
我媽跟我說給孩子起乳名就要起那種特別平凡特別好叫的,孩子才能越長越好。
我的乳名叫蠶豆,因為我小的時候吃蠶豆過敏出了一身的紅疹,住了整整兩個星期的院才脫離危險。
後來人家跟我媽說越怕什麼就要給我起什麼名,我媽就給我起名叫蠶豆。
孩子的滿月宴是在大禹集團旗下的一個酒店裏麵舉行的,說真的我還真的不知道在這個城市裏哪個產業是跟大禹集團沒關係的。
我和穀雨還有桑旗一起站在酒店的門口,走進去的時候我特別忐忑。
我知道今天晚上我肯定會見到我的孩子,我生下他已經一個月了,從沒有看過他長什麼樣。
但是我已經好幾天晚上做夢都夢到他了,在夢裏有一個白白軟軟的小孩一直叫我媽,可是我把自己藏在水缸裏拿蓋子把自己給蓋住,就是不敢鑽出來看他。
後來醒來想了想為什麼要躲在缸裏?
當然了這不是重點,剛走進酒店我就看到了衛蘭和桑先生他們,沒看見老爺子桑旗告訴我這兩天老爺子的身體不太舒服,沒有出席。
衛蘭和桑先生看到我了,他們的態度很奇怪。
桑先生對我視而不見,來了也沒有咄咄逼人的為難我,從我身邊擦身而過,當我是空氣。
隻是桑太太她抱著孩子遠遠的站著,桑旗問我:“你要不要看一看?”
我搖搖頭:“桑時西在哪裏,我要跟他說我來了。”
穀雨拉拉我的衣角指了指大廳的中央:“我看到了桑時西。”
他今天穿了一套淺藍色的西裝,和平時的他很不一樣,相比他總是穿黑顏色的衣服,這個顏色會讓他身上的戾氣少了很多,也有了些許親和力。
我的手心全都是汗,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麵對桑時西都會有一種心慌氣短的感覺。
我舔舔嘴唇向他走過去,他回頭看到我,向我招招手。
他在跟一堆人聊天,看上去挺意氣風發的。
我走到他的身邊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伸手攬住了我的肩膀向他的朋友介紹:“這位我太太夏至。”
我想掙紮,但是他摟著我肩膀的手很用力。
我居然掙脫不開,我回頭立刻在大廳裏尋找桑旗,桑時西忽然向我低下頭來,貼著我的耳朵低低的跟我說了幾個字。
“最後一場戲不介意配合我演完?”
演就演吧,如果像他說的那樣這是最後一場戲,那我倒是不介意陪他演完。
我從來不知道桑時西這麼健談,他跟他的朋友們很有話聊,我站在他的身邊腿都站酸了,他才聊完。
然後跟我說開席了,我和衛蘭桑先生還有桑旗他們在一桌,桌上的氣氛格外的沉默,幾乎沒有人說話。
我默默地吃著東西,桑太太抱著孩子隔了幾個座位坐著,我讓穀雨擋住視線盡量不要讓我看到孩子,穀雨在我耳邊小聲地說:“桑時西上台了,好像他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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