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寅正襟危坐，俊逸的臉上帶著微笑：“那我就簡單說說自己的拙見。”
“嗯。”
“兩者均是泉水，隻不過砌井時選用的石頭有講究，所以井水煮出來的米多了幾分甜味。”
“不錯。”韓老接過段為益遞過來的茶杯，小飲一口：“智一贏了。”
段為益和智一起身交換茶杯，各自品了品對方的茶，均點了點頭。
“老段今天沒有發揮出自己平時的水平，操之過急了。”智一坐回原位，將自己煮的茶分別遞給溫哲和張赫寅。
“中午的米飯太好吃，吃撐了，影響了發揮。”段為益將自己的茶水倒掉，眼睛瞟向張赫寅。
韓老擺了擺手：“既然張先生吃出了不同，我就應該聽聽他此次前來有什麼事。你們三個先出去吧，我和他單獨聊一聊。”
溫哲最後一個出去，關門的時候看了一眼屋內的兩人，急忙給韓楓發了信息。
此時坐在副駕駛上的莫兮打開了這條信息，讀了出來：“兩人私會。”
“嗯。”
“兩人私會？誰和誰？”
“韓老和張赫寅。”
“他們兩個有什麼聯係？”莫兮有些疑惑，又看了一眼手機：“私會？關係有這麼好？”
“韓夫人，不放你猜一猜兩人什麼關係？”
思索了幾秒鍾，她擺出柯南的經典動作，大喊一聲：“真相隻有一個，張赫寅是你們韓家的人。”
“真相隻有一個，你猜的不對。”
她撇了撇嘴，看向韓楓：“見不得人的關係。”
“正確。”
“哎哎哎，你不要這樣侮辱韓老，雖然他不喜歡我，但我還是很佩服他的。”她的手不自覺在胸前合十，呢喃道：“阿彌陀佛。”
“你的腦子在想什麼？”韓楓被她逗笑，穩穩轉了個彎：“見不得的人關係指的是不正當的合作關係。”
“張赫寅不是於沐的人嗎？於沐花了大錢才把張家救活，他不應該感恩戴德的擁護於沐嗎？”
“於沐救張家是因為她有一筆黑錢需要洗。”
“張赫寅知道這件事？”
“張家需要錢，於沐需要洗錢，一拍即合。”
雖然從小到大聽說過無數個讓人震驚的事情，但聽到這個事情還是讓她有些難以接受。她不喜歡於沐是真，因為在她看來於沐隻是個想要費盡心機想要搶韓楓的女人。從來沒有將她和那些違法犯罪的事情聯想到一起，即使聽說了她和Tom的事情，她也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想成利益交換。
看了一眼莫兮的表情，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垂：“很多事情比我們想象的更加複雜。”
“每天要麵對這麼多這種人和這種事，是不是很辛苦？”莫兮側身看著他，心裏很愧疚：“我居然想要逃避的方式解決問題，對不起。”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遠不要看到、聽到、經過到這種事情。就像原來的你一樣，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我以為自己有足夠強大的能力護你萬全，是我太天真了。讓你經曆這些，對不起。”
“韓先生，我這輩子最大的運氣就是撞上了你的車。”
“寶寶，那不是你的運氣，是我的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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